第七章 :人作怪还是鬼作怪(二)(1 / 4)
见那人莫名唤自己恩公,姜怜心甚是诧异的抬起头来,却见含笑相望的温雅男子生得一双桃花眼,好生的形制精巧,也好生的蛊惑人心。
“你是……那个书生?”
姜怜心说得甚是缺乏底气,眼前的翩翩公子明明就是那日落难的书生,如此惑人的眉眼,任由谁见了都不会认错。
可是他而今锦衣翩然,一身白底的冰丝长衫,慵懒中难掩风流,其上粉瓣桃花的苏绣,亦是栩栩如生,竟与他面上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遥相辉映。
如此娴雅矜贵,如何让人联想起在街边摆摊卖画的书生。
锦衣公子的话却还是证实了这不可能之事。
“承蒙恩公相记,那日一别还不曾好生道谢,今日有缘再见,不如小酌一杯?”
公子礼让的朝将姜怜心拱手一揖,向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此时两人已立在灵犀阁门前,姜怜心便顺手指了指那门楣上的金字招牌道:“我正要去灵犀阁办事,不若就去这里坐坐?”
锦衣公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便与她一道进去。
“说来,还未请教公子姓氏。”
待到雅间中坐定,姜怜心举了酒杯先敬那锦衣公子。
他倒也不推辞,便顺口答道:“在下姓桃。”
“可是‘君子陶陶’的陶?”姜怜心若有所思的相问。
“非也,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桃。”与她对席而坐的男子,唇畔含笑的念了这句诗,温雅的语调仿佛真可令人身临那繁花翩然之境。
“这桃姓却也十分别致。”
姜怜心小啜了一口酒,细细品味一番道。
继而她又将目光落在桃公子的身上,不免又露出诧异之色。
“桃公子一看便是名门出身,那日又怎会……”
她难掩好奇相问,又觉唐突,便只问了半句。
桃公子却不拘这些小节,甚是昭然的与她说来:“我家本不在江南,只因受家父之命,前往江南打理产业,不想才到金陵城郊就遇上了劫匪。随从们死的死,逃的逃,最后竟只剩我一人入城,身无分文,又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只得往家里寄了信,先卖些字画勉强维持,待到家里回了书信,好证明身份,不想又遇上那些地痞。”
“那一日若不是恩公,只怕已没有今日的在下,这一杯酒权且不成敬意,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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