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1 / 4)
当天晚上,那具女尸已经被移到解剖台上,割去了舌头的嘴巴大大张开,仿佛正控诉着命运对她的残忍。
陆亚明和几个队员站在一旁看苏然然带着助手埋头工作,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室内只回荡着呼吸声和器械划开皮肉的声音。
眼看那具女尸的身体被依次切割开来,四周的气味也越来越难闻,终于有名刑警忍不住开口:“凶手这次还是按着既定的模式去杀人的吗?”
苏然然点了点头,又指着尸体头部空空如也的口腔,说:“这个就是暗示。”
有人立即问道:“拔去舌头,这代表什么?”
“y,贪食,这项罪行也有不知节制的意思。”陆亚明握紧了拳头答道。
这实在是他刑警生涯里最为屈辱的一役,在专案组的重重监视下,居然还能让死者在他们的眼皮底下遇害,简直是被人牵着鼻子耍了个透。
苏然然抬眸望了望他的脸色,一边剖开死者的喉部,一边说:“陆队,韩森利用被保护的受害人去转移视线,这是谁也不会想到的事。哪怕这次去的是其它队,也不见得能比我们做得好。”
陆亚明长吐出一口气,恨恨地说:“没错,他就是想让我们开始自我怀疑,继而自乱阵脚,所以,我们更不能被他动摇,懂了吗?”
最后的喝声是冲着另外几名神情沮丧的刑警喊出,那几人一愣,连忙挺直了身子,表情变得坚毅起来,大声答道:“是!”
陆亚明又转向苏然然问:“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苏然然依旧认真地做着手下的工作,过了一会儿,才取下手套一边洗手一边答:“死者颈部有勒绳留下的深沟索,气管软骨骨折,结合面部紫癜特征,可以认定为死因是被人从背部勒死。另外,死者的内脏损伤严重,但是没有造成大量出血,可见是死后被从高处抛尸。还有……”
她又走到尸体旁边,指着她的手腕和脚踝处说:“死者这几处都有严重的皮下出血,从压迫形状来看是由粗绳索形成的,应该是被长期捆绑过。”
陆亚明皱眉说:“我们已经问过受害者的家人,她在遇害前一天晚上没有回家。”
苏然然并不感到意外,又问:“查出来了吗?她和王云奎的关系。”
陆亚明脸上露出讽刺的表情,说:“她就是那个说王云奎对她性侵,被分局驳回后又在网上发帖喊冤的女职员。”
市局会议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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