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3(1 / 1)
回班的时候,余淮正跟几个男生侃NBA,我进门他都没发现。
老大,刚才好歹我生气也是跟你有点关系的,你能不能别这么快置身事外啊?你应该露出一点点诚惶诚恐的表情,眼睛躲躲闪闪,陪着笑脸说,刚才我是开玩笑的,你没事儿吧?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和好吧。
我脑补了半天,只能迈步进去。
那时候伤春悲秋的情绪泛滥到极致,历史老师翻开课本开始缓慢地施展催眠术,我趴在桌子上,眼泪开始缓慢地渗出来。
有种自己一无是处的感觉,谁都不在乎我。屁都不是。
余淮用胳膊肘碰了我好几次,我没搭理,假装睡着了。
不过后来装不下去了,因为鼻涕。
我很不好意思地把手伸进书桌里面胡乱地翻找面巾纸,抬起头,发现面前桌子上就摆着几张。
还有一张纸条。
“哈哈哈哈,装睡——你吸鼻涕的声音我都听到啦,哭什么: P”
你大爷!
可是还是很没有骨气地把爪子朝着那几张面巾纸伸了过去。
擤完鼻涕,趴下接着睡。
可是眼泪流不出来了。我使了半天劲儿,就是流不出来,见了鬼了。
这个该死的余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