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6 / 7)
白铤一遍往面包片上放鸡蛋,一遍说。
“问吧问吧,”陆桐盯着白铤手上的动作,说,“不过只许问一个哦。”
白铤想了想,陆桐虽然一直嬉皮笑脸,但关于他和他父亲的事,白铤是一点也不知道。他考虑了一下,想起了面具人,又想到了昨天看的日记的内容。决定问一个最直接的问题:“陆老师,你的父亲—陆老爷的二哥,现在在哪里?”
“我爸?”陆桐心不在焉地回答,“他早死了。我十八岁出去上学那年,家里电热毯短路起火,烧死了。我去认时整个人都成了一块碳,我把他埋到T城公墓。离这里大概有900多公里地吧。”
他看着白铤:“你问我爸干什么?”
白铤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好奇。”
从陆桐的话中,白铤感觉陆桐并不清楚他父亲与陆敬椿之间的恩怨。但他又不太肯定。因为陆桐说的话总是隐瞒了太多。这个人可能并不像他外表表现的那样吊儿郎当,不知好歹。他或许知道另外一些事实,或有着其他的目的。
陆桐一开始就死了。他拿着陆敬椿一半家产的承诺,应当急切地想活下去才对。然而他看到白铤的死亡丝毫不动摇。甚至在白铤被面具人追杀的时候出手救了他。
白铤想着,将做好的三明治拿给了陆桐。看着陆桐将面包打开,又挤上一点沙拉酱时,白铤忍不住自己内心的疑惑,问:“陆老师,你真的没想过杀了我么?”
陆桐咧开嘴笑了。他的表情无端地让白铤想到昨晚的那个噩梦中陆罗的笑容,心中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白铤,”陆桐轻轻地说道,将面包盖在蔬菜上,拿起三明治送进嘴里。
“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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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32年6月26日
今天是二哥的十八岁生日。
二哥考上了自己想去的医学院,又正好是生日,非常值得庆祝。
我从半年前就开始着手准备。我打算自己亲手做一只怀表送给二哥。父亲的厂子里有配件可以用,但我不想用。我想把这表里的每一个齿轮每一个螺丝都自己做出来。我还要在表内刻一句祝福的话。是我毕生的祝福。
我用仓库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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