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5 / 8)
白铤叹了一口气:“那么说,这几天你天天守在书房,也是怕谁突然进去一刀捅死陆老爷,让他死得太舒服了?”
“白铤,”陆桐脸上的微笑消失了。“我不懂你的意思。”
“陆老师,”白铤盯着陆桐,缓缓地说:“你自己没有发现,你虽然表现得很不正经,但其实是个不擅于伪装的人。”
“你大概不知道,每次你说谎或者说违心的话时,都会装出一副随便和毫不在意的样子,那副样子非常不自然。”
“陆老师,”白铤轻轻地说,“我只认识了你两年,我都看出来了。而他,”白铤指了指陆敬椿。“他同你一起长大,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他会看不出来吗?”
陆桐静静地看着白铤,仿佛从来不认识他似的。顷刻,他缓缓转向陆敬椿。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他轻声问。
陆敬椿并没有回答他,他盯着陆桐,问道:“你为什么要把我送你的表给赵杜仲?”
陆桐望着陆敬椿的眼睛,答道:“他前天找我要的。他说你好像在怀疑他的身份,他需要这块表证明一下。”
陆敬椿仿佛有些生气,他双手抓住了陆桐的上臂,看着他的脸,问:“所以你就把表从这里——”他将眼睛移向了陆桐的胸膛“掏出来给他了?”
“对。”陆桐笑了。“这块怀表虽然时间不准,但也可以多少伪装下心跳。”他看着陆敬椿:“你发现了?”
陆敬椿依然抓着陆桐,眼神悲伤又无奈地看着他:“我做了半辈子表,这只表又是我花时间最长的一只。擒纵叉和心脏的声音我还是分得清的。”
陆桐看着陆敬椿:“是你让他找我要怀表的?”
“对,”陆敬椿答道,他又摇摇头,低声说:“我是在做最后的确认。我和赵杜仲说我给了我二哥一只表,里面刻了家里的密道的信息,我的祖父把很多财产放到密道里。真正的你是知道表里刻了什么的,但他不知道。他直接拿来表,想打开它,却给弄坏了。”
陆桐叹了一口气,他仿佛习惯似的,伸出手摸了摸陆敬椿的白发:“你都知道是我了,还确认什么?白白弄坏了一块表。”
陆敬椿低下头:“我怕杀错人。我怕你又是在用计蒙我。”
“但我已经把它修好了,”陆敬椿随即说,他看着陆桐,眼神像个少年一般。“我从赵杜仲房间里找回来了零件,拿了个新的表壳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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