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3 / 5)
了,银色的锡纸掉色,折的时间久了整个手指头都会变黑,洗都要洗一会。
而现在,她也能把安静坐在那里折一上午。
她忽然明白这不是折纸,而是一种对逝去亲人思念和情谊的寄托。不然明明可以买现成的,为什么要亲自动手又花费那么多时间。
蒲夏父母走了第一年的祭日,她坐在门前折着元宝,边折边哭。第二年也是如此,短俏的发随着她哽咽的动作轻微摆动,沾上眼泪黏合在一起。盛子傅坐一旁抽着烟,修长的手指三两下就折完了一个,扔进簸箕里,抖了抖烟灰继续折。
席灏坐在她右侧,安静的折纸。他看见她的泪水一滴一滴打在整齐的锡纸上。
他说:“蒲夏,哭完这一次就别哭了。初三了,应该做的就是好好学习。”
他说完,她直接抱着膝盖哭得更凶了。
盛子傅扔了个元宝过去,夹下烟,“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她因为你......”话到嘴边他咽了回去,如果说出口那才是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席灏淡淡瞥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也许她还需要时间。
那年她如愿以偿的考上了一所她想去的普通高中,初三和高一,明明只差了一个年级,可是两个时段的蒲夏却像差了一个年轮。
他亲眼着他的小姑娘慢慢从这个泥潭里爬出来,重新拾起微笑。
秋日阳光和煦,她搬了条长凳在院子里,和席灏并排坐着折元宝。她想起父母的样子唇角上扬。
她说:“席哥,我记得小时候我来你家院子里偷柿子和橘子,结果被刺毛刺了一身,回家时胳膊脸什么的都是肿的,我妈还把我打了一顿,这下更肿了,就和刀切馒头似的。家里没了清凉油,还是你拿过来的。肿了好几天,连上学都不想去,盛子傅拿这件事嘲笑了我几年。”
随着她的描述,他记忆里也涌上了很多小时候的记忆,似乎多数都与她有关。她抓知了摔下树,她那杨树果子丢人却老是打中他,她在泥土小路上挖陷阱,他无意深陷......
偷东西的事情他当然也记得。当时他就站在二楼窗边看着她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摘桔子,死命往口袋里装,装不下了又拿出马夹袋继续装。摘完了橘子又眼馋硕大的柿子,一手拿着一个贼兮兮的从后院溜了出去。
他本想开窗告诉她,那柿子树上有虫,老爷子还没打药水。前两天他路过还被刺到了。可是思量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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