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5)
,手中的杯子顿然被他捏成碎片。
熊腰虎背的挺拔身躯震动了一下,斗竺下那一双精光湛然、又一向冷如寒冰的眼瞳迸射出火花。
满脸的讶异、震惊,掩饰不住的表现出来。
男子对面坐着的,是喜公公,他几乎失态的跌下椅子,也因为那一个字。
不过,喜公公还能注意到隔桌偷偷盯着他们的几个便衣官差。
“爷...”
“去跟踪那个熟识庄主的人。”这低沉的声音充满威严。
“是!”随从立即飞快的下楼而去。
戴黑斗竺的男子端起斟满酒的酒杯,凑近唇边,低声喃道:“是你吗?是你吗?你这个折磨了我六个多月的女子,我该为你的未死而干一杯额手称庆?”
“还是为你的逃回塞外而狠狠打你一顿?当你过得逍遥时,我却如同活在炼狱…”
他淡淡的笑了,仰首喝下那一杯酒。
打她?舍得打吗?那么他只能选择感谢老天了。
当到了这个镇子的时候,他就有很强烈的直觉----这里,一定有她!
他有很深刻的感觉,在这里一定会有一个答案等着直觉!
当一切悲愤情绪沉淀后,他发觉自己的心碎并没有太深刻。唯一记得的伤痛是她对他的恨意,而不是她的死。
然后,他的心中开始燃起了不该有的希望,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催促他:到塞外,到塞外...
日日夜夜的催促,成了他巨大的执念,使他不顾一切的投身过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只知道非来不可,而且愈接近塞外,心里的悸动就愈强烈。
...
...
已是初夏时节,近日来过度频繁的雨水屡屡灌溉大地,令空气中充满了稍带粘腻的潮湿感。
青坳伫立在山庄外面,警觉眼光仔细环视四周,眼底不由掠过一丝疑惑,心底有一点不安的浮躁。
方才从集市回来时,他分明感觉有一道目光死死盯住他们的方向,那目光如鹰烈般犀利,像是要将他们的心看个通透。
待他疾速飞身到此,却又什么都未发现。
那隐藏在暗处的目光总是在他有所觉察的第一时间遽然消失,让一切变得飘渺如同一种幻觉。
但他却清楚地知道,那犀利的确是真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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