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隐婚老公,管止深做的幸福儿子梦(4 / 12)
扶着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到了楼梯口。
阿年从不知道人喝白酒醉了也是后反劲的,他先前很清醒的跟她出去外面散步,这会儿睡了十几分钟,再醒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问阿年:“默川走了?”
“走了。”
他的大手,扶住楼梯的扶手,转头问阿年:“你哄他走,说什么了?”
“……”
阿年生气:“我什么时候哄他走了?是他自己走的。”
“阿年……你是我的妻子……年纪小也是我的妻子,不是年纪小的就非要找年纪小的,我有没有罪?”他忽然转过头,语调压抑,胡言乱语,双手捧着阿年的脸,阿年拽着他上楼,不要让家里长辈听见了,可是阿年的小力气怎么扯的过他,最后咬牙切齿的说“再不听话我走了!你自己一个人睡,一个人生孩子吧!”
果然一刺激就奏效。
阿年上楼不是自己走上去的,也不用费力的拽他上去,被他抱起来扔到床上!
这一晚,阿年又睡不好了。
再次失眠。
她要照顾身边的人,虽然不擅长。
用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脱下他的衣服,擦了擦身体,盖上被子。
关了灯,窗帘紧闭。
他似乎在梦中一样,喃喃自语:“我也,许下过一个愿望,幼稚鬼。”
阿年背过身去,蜷缩着抓紧被子,眼睛潮湿,小口的呼气,让自己不要哭出来,哪怕眼泪都要出了眼眶。他会吃醋,他会嫉妒,但他知道她不会轻易改变,他是当哥的,理应稳重一些,宽容一些,无论在什么事情上。
就算吃醋,都不能表达。
以前,他会说一些吃醋的话,可是渐渐的,他不再说,他根本吃不起表弟和阿年的醋,所以他只能沉默以对,用心抵挡一切的不如意。他心里凄凉,曾经的思,现在的守,想象着简单,真的坚持下来怎会容易?
早上阿年洗漱完,不放心的给刘霖打了过去。
刘霖都对阿年说了,没有怪阿年的意思。
刘霖也很直白的说,就这样,不给他希望,虽然挺伤,但这是正确的。
“酒后,方默川他说,见你一次心疼一次,他的笑容有多僵硬,他自己都不敢看。阿年,你就把这当成‘酒后真言’吧,真的,别见面了。”刘霖说:“你没有亲眼看到,他手起刀落,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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