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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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年甩着脑袋,试图甩去眼前的重影,只是这一晃就连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
纵使所处陌生的环境,但还是架不住身体的虚弱,白修年在床上浑浑噩噩地睡去时唯一的忌惮就是那些人口中的“洞房”……
睡得迷糊的白修年做了一个梦,梦境中呈现的是一个让他匪夷所思的世界。
这是一个只有男人没有女人的世界,所有人都用小子和哥儿的来区分,而其中承载这生育能力一方的就是哥儿。
恰巧白修年所重生的身体就是一个拥有绝佳生育能力的哥儿,他眉间鲜艳的流云印便印证了这一点。在这个世界,哥儿额间的流云越鲜艳越红越是能生养,将来也一定会被求亲的人家踏破门槛。
在梦中,白修年仿佛身临其境一般经历了这个同样叫做白修年小哥儿的短短十五年的一生。明明梦见的一切都是自己没有经历过的陌生记忆,但是逼真的情境让他不得不怀疑其实自己就是这个叫做白修年的小哥儿,一个阿麽阿爹相继离世,受继麽虐待的普普通通的小哥儿。
像看电影一般用第一视角看完了白修年的整个人生,怒其在遭受继麽和继弟欺虐时不争,哀其失去爹麽庇佑艰辛度日的不幸。
白修年因为额间的印记被百家村的首富赵家定下了娃娃亲,随着年纪的增大,两人也渐渐到了该成亲的年纪,白家继麽吴英好吃懒做,一家大小的活几乎都留给白修年和白修年的亲弟弟白遇岁身上,吴英盘算着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他过习惯了舒坦的日子,这让他白白把一个劳动力交出去怎么肯。
于是他用白哥儿顾家舍不得这么早嫁的借口硬是想把人多留了个几年,可这赵家就不干了,这若是不成亲那么这娃娃亲也就不作数了。
这吴英可就急了,这若是搭不上赵家这艘大船那么他养着这小杂种又有什么意思呢,于是一个人就急冲冲的赶往赵家商量婚期,可不能让这白花花的聘礼跑了。
“白家阿麽你般性急是要去哪啊?”穿着一身碧绿色水衫的柔美男子摇着两只手就能掐住的杨柳腰扭到吴英面前。
“哟,这不是福哥儿吗?怎么不在闺房中藏着,这般‘抛头露面’不怕‘有伤风化’吗?”柳福笛是家中的独子,且在百家村其额间的流云是除去白修年最鲜艳的那个了,因为这个缘故性情难免有些骄纵,再加上读了几天书,竟向百家村提倡什么哥儿要有教养,随便抛头露面有伤风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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