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凶手是他(2 / 3)
这头脑很适合做我们这一行,把你借调过来看来也不是白费功夫一场。”
但樊振却并没有附和我的想法,况且我能想到的,他们早就能想到了,毕竟他们都是非常老练的行家了,而我顶多就算一个还没入门的新兵蛋子。
他说一切都要以证据说话,现在重要的是先找到段明东的证据,是不是有帮凶还是另有内情,也要等先证实了段明东和这个案子的关系,没有证据一切猜测都是枉然。
他们已经向检察院申请搜查令,要对段明东家做一个地毯式的搜查,现在报告打上去了还没下来,估计这一两天内就会有结果,到时候先看看能找到什么吧。
我觉得似乎经过了这些事之后,樊振开始有意无意地做什么都带着我,就像去冷藏室看段明东的尸体,因为他的死法实在是太过于诡异,所以一直被冰柜冷藏着。
我看到他尸体的时候,并没有像预期的那样紧张害怕,不知道是因为已经听了太多关于他死状的描述还是别的什么,总之我看到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就好似在看一具很普通的尸体一样。
他的头放在脖子上面,能看到很明显的间隔,这边在事实弄清楚之前也没有急着将头颅给缝接上去,樊振和我说通过她妻子的说辞,那一晚他似乎有意支开她和女儿出去逛街,而且他服用了凝血的药物,看来是做好了准备,只是唯一让人不解的在于,他为什么要约另外一个法医来家里,说是有重要的信息要告诉他,但是等他来的时候看见的已经是尸体了,这是他们一直没有线索,而且也一直想不透的地方。
他们提出了一些列的假设,比如让郑于洋前来是看到他惨烈的模样,应证死亡时间,就像目击证人那样;给郑于洋什么警示,比如不要去碰出租车司机……
他们详细询问过郑于洋那晚上的细节,一遍又一遍,可是郑于洋能给出的线索也很有限,包括段明东在电话里说的每一个字都询问清楚,就是怕遗漏了什么,最后的结论都是段明东那个重要的发现和他一起永远沉寂了下去,又或者,重要的发现仅仅只是他诱骗郑于洋前来的一个幌子而已。
总之无论是什么,都随着段明东的死亡而埋到了地下,不得而知了。
但是说到这里的时候,樊振忽然看着我说:“还有一个人知道当时倒底发生了什么,就是你,解剖刀上有你的指纹,你到过现场!”
这时候我脑海里有一个念头,也可能樊振他们已经有过推理假设,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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