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5 成长教育(11 / 14)
,是铁头齐达内的老家,也是法国治安最混乱的一个城市。我在车站等了半个小时没人接我,打乔安电话,一直关机,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准备把拿着乔安写给我的酒庄地址递给司机,司机是个活雷锋,拍着胸脯说没问题。法国人基本不说英文的,听得懂也不说。他说什么我当然听不懂,我自己把那句YY成“没问题”,其实可能说的是“臭傻逼”。他拿着我的地址,热情地帮我把箱子搬进了后备箱。我心中还感叹来着,看看人家,民风多淳朴,老百姓多憨厚,咱们中国就是得好好学学。我看着他麻利地搬完,想拉门上车呢,他一把推开我,啪一声把门关上,我正一头雾水,以为人家习俗是不能开这个门呢,不想司机火速钻进驾驶座,开着车跑了。热情小伙带着我的行李绝尘而去,把我扔在路边。这次我可以很明确他刚才用法语说的一定是“臭傻逼”。这次,伴随着我无助的鼻涕流下的还有我绝望的泪水。在国外就是好啊,哭得满地打滚儿都不用害怕碰着熟人,想着想着我就坐在地上开始哭。想我怎么这么欠呢,找个妹齐飞啊,在祖国大地闲逛不是挺好的吗,现在傻逼了吧,为爱流血流泪又流汗了吧,潇潇洒洒走一回了吧。
乔安拿着香槟站在陆先生房间门口,她在楼下看到闫涵的车,之后用钥匙开门,在客厅看到闫涵的高跟鞋,沙发上扔着闫涵的外套,地上是她的浅灰色丝袜。她站在房间门口,没去敲门,更无试探。她戴上蓝牙耳机,把唱片机的声音开到最大,只有她能听到整支交响乐团的波涛汹涌,中间一段尖锐的小提琴独奏,她仿佛能感受到琴弓的拉动,每一道都清晰地划在她的身体上。乔安悄无声息地从冰箱里拿出冰块填满冰桶,把香槟埋在里面,放在桌子中间,写下便条,“谢谢,再见。”之后把蓝牙耳机扔向窗外,关好门离开房间。再狼狈的场景,乔安也是要当先转身的那个人,她承受的抛弃太多了,虽然她不想承认,她最厉害的一项技能就是假洒脱。她再也,再也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个人转身离去。
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平时你用来保护自己的东西,在关键时候往往伤害你,比如说,乔安的自尊心。那天乔安离着真相也只有一步之遥。她站在房间门口,坐在里面的其实只有闫涵,陆先生回去找乔安,但是乔安却带着香槟来到这里。闫涵准备走了,开门听到电梯门打开,又折返回去,跌跌撞撞把衣服脱了一地,还打碎了一个杯子,想也没想捏着玻璃碴就躲回房间里,乔安站在门口时,闫涵正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地靠着门,咬着被划伤的手指。乔安走后,闫涵跑出来翻箱倒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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