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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其实这盘棋早就可以结束了,只是流年一直在谦让着,故意放水。
可谁让老人家欺负了他的末宝呢?所以他也就干脆利索地报复了。那盘棋怎么走都是个死棋局,即使给老人悔棋也没用,不管怎么悔一步棋,流年都有办法将军。
最后老人又气又可怜兮兮地说:“至于么,我不就是损了一下你的小女朋友,你就出这么狠的招数算计我,亏我还帮你小女朋友看病。”他白苍苍的胡须又被气得吹了起来怠。
流年勾勾唇角,不语,只是看着初末,眼神温和。
初末没想到刚才不动声色的流年会用这种方式帮自己,心下顿时不是喝了蜜一般的甜,简直就是喝了蜂王浆。她脸红扑扑地,想要转移这么暧昧的话题,便问:“流年哥哥下象棋很厉害吗?”
流年还未回来,老人胡子一吹:“他可是象棋社的一把手,要知道偌大的B大象棋一向很冷门,十个报名的男生里才有一个女生,流年来了之后,瞬间就成了最热门,变成十个女生里才有一个男生,有时候甚至会有男生被女生挤出去的现象。这就苦了我啊……本来学校会下棋的就没几个,这回全来了花痴,流年这家伙平常又不屑跟我下象棋,让我这孤独的老人找谁玩去?!”
初末发现,原来这老人家虽然声音老,但说话时就跟一小青年似的,连“花痴”都知道。夹答列晓
对于被别人议论,流年早就习以为常,他说:“教授,这已经是第五盘了,你输了,所以我们可以走了。”
老人看着他,眨眼再眨眼,好像没从刚才的奚落中反应过来。
然而流年已经牵起初末的手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