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沉默之夜(3 / 5)
她的手机上,隐晦地问:“心情不好的原因?”
傅薇恍过神,连忙收回手。回想起他前一句话,连连道歉:“对不起……演出很精彩,是我走神了。改天有机会一定再来重温。”
“New York剧团每五年巡回一次,期待届时你的重温。”
“……”她挫败地缄了口。
付其誉笑了笑:“你并没有义务顺从我的要求。傅小姐,我很惊讶你对他人的请求,竟然有一种接近潜意识的满足欲。”
通俗地说,就是不懂拒绝,以及宣示主权。
她的表情几乎是苦笑:“付先生,你一定辅修过心理学。”
“不需要进修。”他自然而然地揉了揉她垂顺的长发,“这只是一种细节的观察,没有专业知识的常人很容易做到。”
傅薇怔住了。付其誉标志性的浅笑很自然,丝毫没有阻塞,好似他们从来都是以这样的方式相处一般。但无论如何,这个动作都算是……亲昵的吧?
对方的表情云淡风轻,看起来完全是无意。她陷入了一种究竟是她自作多情还是他有意为之的困惑之中,神情无比地尴尬。
幸好付其誉没有再用他“常人很容易做到”的观察力深究她的尴尬,很绅士地转过身问她:“我记得你的住所离这里有六十公里。时候不早,我送你回去。”
毋庸置疑,却让人听起来很舒服的语气。和每一句话都夹枪带棒含沙射影的祁叙简直是两个极端。
傅薇连忙拦住他。没有牙齿的小白兔突然懂得了拒绝:“不用。我可以自己拦车。”清合区离这里路程太远,付其誉一来一去得忙到凌晨,她过意不去。
况且,祁叙对他口中的天鹅先生,似乎有种固执的排斥——她居然现在还在考虑这个人。傅薇感到胸腔里生出一股浓浓的自我厌弃,在被付其誉一语道破之后更加明晰。她的迁就成了习惯,这种骨子里根深蒂固的奴性,究竟是什么时候产生的?
厌弃归厌弃,她还是略带沮丧地没有收回她的拒绝。
付其誉难得皱了皱眉,似乎十分坚定:“出于礼仪,没有一个成年男人会让女士在这个时间独自回家。”他顿住迈向车库的脚步,作出了进一步妥协,“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陪你打车。”
计程车能抵达的地方离她家不过五分钟的步行路程,她每天上下班走过很多次,况且别墅区里的安保很严格,不会遇上什么危险。傅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