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3 / 7)
古往今来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身为男人想要动心去了解一个女人心头的结,还不如直接动手去解她裤头的结来得实际。
今时今日,唐涉深对这句话简直不能同样更多。
他妈的他是脑子抽了才会忍那么久妄图去对一个女人讲道理。 什么疼她就该动心忍性、什么要做一个惜花之人,这些年来,为了一个程倚庭,唐涉深算是把单身时最不屑去做的那一类事统统做尽了,往往程倚庭说一句“你怎么这样,算了吧”,他就真的什么都算来!
而他的种种努力无非证明了一句千古名言是对的:女人,绝对是不讲道理的!
所以他忍够了,也不想再忍了,谈什么谈,做!
男人,尤其是唐涉深这样有资本去疯的男人,一旦不想再忍,所表现出来的,才会是真正意义上的放纵。
他有这个资本,也有这个资格。
而程倚庭的推拒与反抗,不过是加速了他本性中潜藏的暴力而已。
他的舌尖从她口中退出来,一路向下。程倚庭被他强迫着仰着头,修长白皙的颈项暴露在他眼前,嫩色肌肤一览无余,唐涉深的眼神一瞬变深,一口咬上去,大动脉的位置,硬生生逼出她一声呻吟。
她“唔......”了一句,像是痛苦。痛的事被他咬住他分明是真正用了力存心要她疼,苦的是在他这样高手的调情下她分明已感觉到体内的快感渐渐有苏醒的欲望。
从这一意义上说,她这一生,唐涉深是她唯一的男人。
是他一手教会她关于男女情事的一切,几乎是手把手地教,一点点将她从一个懵懂少女变成了如今这一个会动情会娇的女子。
这样一个程倚庭,无非只会让唐涉深更欲罢不能。
手指一个用力,哗啦一声,他毫无顾忌地脱去她的大衣,拉开她后背的拉链,黑色连衣裙应声而落,程倚庭眼睁睁地看着它滑落脚边,更眼睁睁地看着他分开了她的腿,屈膝顶入她腿间。
“唐......” 这一下,她是真的怕了,“你疯了吗!这是你的办公室———”
她用来抗拒他的手被他一把按死再墙上。
她的手背覆着冰冷的墙。
他的手心久紧紧覆在她手上。
程倚庭只觉心惊,连眼神都乱了,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彻彻底底地封杀在了他的掌控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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