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4 / 6)
雅正是自私的。
但她应该自私。
一个女孩,受过那么大的苦之后,是可以被原谅“想要自私地幸福”这个念头的。
程倚庭,霍与驰,这一生为彼此牺牲、陌路,终其一切,不过是无一不想成全关雅正的这一点悲伤的小自私。
一记用力,让程倚庭从思绪中拉回,她眼前的男人像是存心般的,逼出了她的一声惊喘。
程倚庭看着伏在她上方的这个男人,精壮、也惊艳,此时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正在和她纵情,她忽然可耻地、自知非常可耻的、但又完全无法控制地,想起了数小时前关雅正对她说过的话:我们夫妻,都对你感到抱歉,所以真心希望你能够幸福;我们彼此都明白幸福的家庭是什么样子的,有一个孩子,会好得多。
就是这样一个鬼使神差。
就是这样一瞬心魔未泯。
使得程倚庭脱口而出一句酿成日后大祸的伤人话:“唐涉深,我们也要个孩子吧。”
她不是在说“我们要个孩子吧”,她是在说,“也”。
一个字,千差万别。
就是这一个字,唐涉深是一个清醒的人。所谓清醒的意思就是,即使他正深陷情欲、正在交欢,但如有必要,他依然可以立刻清醒。
她不该忘记,连清醒这回事都做不到的男人,绝不会是唐涉深。再为情老,为情耽,他也是曾经站在SEC风口浪尖大杀四方机锋凛凛的唐涉深。 本性,难移。 如一头放纵的成年兽,幽幽地收起了如小孩子般嬉戏的念头,犀利了眼神,也犀利了心神。 “你刚才说,”他居高临下,声音平静无波,“也想要一个孩子?” 程倚庭的喉咙口忽然火烧火燎,连话也说不完整,“我……” 他看着她,并不恼,一字一句问出一句杀伤的话,“因为得知心爱的男人当年抛弃自己事出有因,如今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所以你就想,不妨用一个唐涉深,让你的霍先生负罪感不必那么深,嗯?” 一瞬间,程倚庭的理智回来了。 因为看到唐涉深的眼神此刻是怎样。 “我刚才是……..” 然而还没等她说完,他忽然急速抽身。是的,是说他刚刚还在同她交欢,现在已毫不留恋,他退出刀子的体内,撤得彻底,离得决绝。程倚庭从来没有见过在同她的性事上如此毫无留恋的唐涉深。他是恋着她的,甚至一向是纵着她溺着她的,每次只有她拒绝他说不要这样不要那样,从来没有他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做过任何重事。 程倚庭今日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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