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4 / 7)
了从前那个“你如何过又与我何干”的程倚庭。
唐涉深语气冰冷, “你以为,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和我有关系吗,”程倚庭举步欲走,连试探的欲望都没有,她甚至还有好风度笑一笑回敬,“名少风流,如今你忙,如果我也像寻常女孩家那样对你追根问底,你说.那怎么得了。”
就是这一种态度,令唐涉深在刹那间,怒火中烧。这一场感情一路行来,唐涉深最痛恨的,无非就是程倚庭的“与我何干”。
曾经多少次,他周旋在夜店酒吧无法分身,往往薄醉至凌晨才能脱身而归,一夜月光,照一身长影寂寂寥寥,就这样寒夜扶醉回到家中,迎接他的是程倚庭适时的伸手而扶,她为他放洗澡水,一点一点调试水温,她问他“醉得难不难受”,为他倒醒酒茶,偶尔甚至,还要应付他微醉后的肆意与欺负,他醉而起性,往往把持不住就将她抱起往床上带。
他有一个这样的妻子,简直可以令全天下男人羡慕,是不是?
可是他却怒。
因为他看不见她的真心。
程倚庭对唐涉深的伸手而扶、放水试温、温言询问、倒茶醒醉,这种种种,程倚庭究竟放了几分真心在里面?
她没有真心。
一点点也没有放过。
所以每每在他衬衫领口看见暖昧唇印时,她也能笑一笑放下,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般地替他把衬衫洗净,有时连他自己都会忍不住对她问一句“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么”,倒是她比他更为淡定,唇边挂一抹淡淡的笑意还有得好兴致反问一句“你有做亏心事需要我过问?没有,我自然不会问”。
够大方。
是不是?
可是程倚庭对另一个男人,却完全不是这回事。
她记恨霍与驰,记恨了整整数年,她为这个男人一醉到底尽余欢.
做到绝时,她甚至可以只为霍君任平生:就这样;直到最终得知真相原谅他,她不再记恨,也依然记挂,记挂到可以为了这个男人以及他的家庭的幸福,牺牲她如今的拥有。
唐涉深在一瞬间放任了自己的怒意。
他忽然猛地扣住程倚庭的肩,用力一推,将她推至墙边,“砰”地一声,程倚庭柔软的身体和坚硬的墙壁间发出巨大的撞击声,连一旁站着的苏小姐也冷不防被震慑住。他也全然不觉得心疼,反而双手用力扣住程倚庭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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