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部分(3 / 7)
人更弱一些,就连他也逃不开这一关。
时间已是晚间七点,唐涉深现身在SEC总部一楼,一袭黑色西服,看上去令人只觉短短数日,这个传闻中屹立不倒的男人分明更为清瘦了些。他的身后跟着几个执行副总,时不时低声说着什么,在楼下守候已久的传媒一见此人身影,如闻到了血腥味的群鳖蜂拥而上,镜头全数对准这个男人,纷纷要他谈一谈关于缺席本年度SEC年度发布会的原因。
唐涉深眼帘一抬,唇线紧抿,不多不少,放眼给闹在最前面的几个记者投过去阴冷的一眼。
有一种男人,会让人不敢惹,因为他狠,这种狠甚至不必用语言来表达,甚至也不必用声音来渲染,他抬一抬眼,目中就自有厉光暴长令你不敢不收兵称降。
唐涉深就是这种男人。
跟在他身后的付骏看着他的背影,想起这些天来这个男人一个人静静坐在办公室整夜整夜地失眠,夜深露重他抬手微微咳一阵,也下见得他会再有好耐性给自己加一件外套。由此付驶才晓得,这世上是有这样的男人的,不言伤,不言疼,情愿独自负痛至重伤,也绝不让外人瞧见一分弱。
很辛苦的,这样的人生。
但没有办法,谁叫他是唐涉深。
这样的男人是不能爱的。
一旦爱起来,必定会付出至为协痛的代价,情字是刀,而他一意孤行到底应该不应该。
震摄于唐涉深的来者不善,一票传媒一时间竟都静住了,外围的一圈,已开始悄悄散去。
只除了一人。
霍与驰,他一个人,站在台阶下,与正步出大楼的男人直直对望,不卑不亢,直呼其名,“唐涉深。”
霍与驰做事,从来都斩截,否则,当年如何会有得好心力说服自己去对程倚庭放弃。
这一次,亦是这样。他对他单刀直人,告诉他一个骇然事实,“程倚庭失踪了。”
唐涉深停住了脚步。
转过了身,表情不动,“你说什么?”
“程倚庭不见了,”他重复道,对他告知,“一星期前她对公司请了事假,从此再没有出现过,直到今天,公司方面收到了她都寄来的辞职信。”
霍与驰看着他,一字一句对他讲,“程倚庭曾经对我讲,被你的车撞到,被你撞见她这个人,以及其后这些年她被你绑在身边不让离开,这一些,是她的福气。……诚然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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