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银妆(2 / 4)
。”
自己男人一向面面俱到、万般事放在肩上都能办得妥妥贴贴,严凯高雁肯定是知道移到她名下其实就是等于移到衫妹名下。严沁萱这时眨了眨眼睛,调皮地搂了妈妈的肩膀,“你们又卖女儿又卖公司,不亏死啦?”
高雁拉了她的手,温柔地笑了笑,“只要他对你好、只要你高兴,爸妈肯定让你风风光光地嫁过去、不低人一分一毫。”
她听了这话鼻子微微有些酸涩,目送高雁上了车,这时突然被人从身后搂过肩膀,陈渊衫高大挺拔的身子靠在她身后,他身上的衬衫薄薄触到她手臂上、面料柔软如同他看着她的眼神。
他轻轻摸了摸她披散的头发,将她转过身微微低头看着她,不言不语,那双眼里却透着千般他想说的话。
她看着他在月色下柔和的脸和眼中化开般的宠溺,闷头投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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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的秋天短得几乎都没让人感觉到就过去了,寒风很快席卷了整个城市,严沁萱陪着陈渊衫忙忙碌碌到十一月底的时候,迎上了一场筹备已久的盛大的婚礼。
新郎官是本市的高干子弟单景川,警察局副局长、也是明年马上要扶摇上任的正局长,且还是衫妹的铁杆兄弟,不捧场是肯定不行的。
婚礼整整贯穿了一整天,中午在教堂办西式的、晚上在酒店办中式的。陈渊衫虽然不是伴郎,但是作为新郎首席基友自然说好是要早到的,周六早上九点刚过的时候严沁萱就迷迷糊糊地被那血气方刚的人啃醒了,“宝宝,再不起床要迟到了,十点半的时候要到城东的,今天是人家大喜日子,得掐准了点去。”
她脾气虽然一向是不错的,但是难免起床气幸免不了,这会人还困倦的时候被他闹醒,听了好言好语的劝也没有好脸色、闭着眼睛伸手推开他的脸,背过身子要接着赖床。被嫌弃了的某人的俊脸瞬间隐隐就有些黑了,既然她本着非暴力不合作的心态,那就不要怪他了。
于是严沁萱正赖床赖的迷迷糊糊之间,腿间就被热热硬硬的一块抵住了,她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就看到陈渊衫正坏笑着俯□来咬她的嘴唇,下面动作也一点不含糊,一个顶身就进了去。
“你……”她这会半梦半醒之间根本没湿|润、一下子有些涩得疼,起床气就有些更大了,刷的一爪子拍上他的肩膀,“出去出去,疼死了疼死了,有你这样急色的人吗!”
他低头看她脸上的表情确实是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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