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他想吻她(1)(4 / 8)
顿,才说:“我们吵架了,我说了伤害她的话,所以她才……”
说到一半,不知为何,眼泪掉了下来,她用手背去擦,刚擦了左眼,右眼又淌出来。她自小就爱哭,但也鲜在家人和于易之外的人面前流泪,可是艾景初却似乎成了例外。
艾景初一言未发,站起身从餐桌上拿了抽纸给她。
曾鲤说:“有时候我想我妈肯定也是为了我好,这世界上也许只有她会对我这么好。她再婚一次又一次,是为了给我最好的家庭条件。她干涉我读书恋爱找工作,也是为了我好,她以前肯定苦日子过怕了,就怕我重蹈她的覆辙。
“可是,有时候我又觉得,她做这一切的时候从没有问过我需不需要,她只以她喜欢的方式来对我好。有时候我也会想,要是我没有这样的家庭,没有这样性格的父母就好了。”
他并未附和她,也没有安慰,只是任凭她静静地擦眼泪。
过了片刻,她平静了下来。
他提议:“出去走走吧。”
于是,她和他关门,下楼,出小区,开了车。
他没有问她要去哪里,只是开着车,到了河边,他将车停了下来。
河面上的小船点着灯,灯光闪烁起伏。
车的天窗和侧窗都打开了,夜间的河风呼呼地从车厢内穿过,刮过曾鲤的脸颊,格外凉爽。
艾景初看着远处的黑夜,静默了片刻之后说:“这世界上很多事情可以选择,可以努力争取,但也有很多事情我们无能为力,家庭和父母都属于后者。”
说完,他停顿了片刻,转头看着曾鲤,缓缓补充道:“我是个遗腹子。”
曾鲤有点蒙,几乎没有立刻反应过来那个词是什么意思,待那几个字在脑子里回转了一遍才听懂其间的含义。她心中诧异极了,却不敢转脸直视他,而是极力地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以免透露出丝毫异样而刺痛对方。
艾景初面无波澜地将视线投向前方的河岸,似乎在打着腹稿,想着怎么表述自己的经历,眉心微微蹙起来又散去。
他说:“我父亲跟母亲恋爱时,因为家里的反对而带着她离开了这里,没过多久因为意外去世了,之后母亲才发现怀了孩子。我祖母得知后,千方百计让她将孩子生下来,后来……”
他的声音低缓,沉沉地且不带色彩地叙述着,好像在说别人家的事情,又或者像在复述着什么听来的故事,概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