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九)(2 / 5)
前熟悉的人。
荣享的眼如一湾幽潭,深深注视她,在离她唇瓣一毫米间低低呢喃,“绒绒……绒绒……”
荣绒的手紧紧的环在他紧实的腰间,用近乎破碎迷离的目光仰着脸看他。荣享看着她此刻的样子,轻轻阖住眼,脸上淡淡的笑容,“笨丫头。”
荣享是怎么松开自己又怎么离开的,荣绒很久之后也才回过神。全身似乎都萦绕着他清淡迷惑的味道,仰着头,淋浴的热水包裹着她,身体沉浸在氤氲却暖洋洋的气息里。脑子里还是不断回荡着他低哑呢喃的那一声声绒绒。
荣绒忍不住想,荣享是抱着怎样的心思才有的这些举动。他似乎是失控的,可是似乎又是理智清醒的。荣绒心里矛盾极了,那一刻,她心里想的念的全都是荣享。他无论怎么对她,怎么触碰她,她都不厌恶。甚至病态的喜欢、贪恋到了极致,在他的触碰和抚摸下,她甚至邪恶的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和快感。
荣绒知道自己很恶心,这种违背道德伦常的情感会被世人鄙夷。可是,她似乎从小就对荣享抱着不一样的情感。这个人,在她开始记事的年纪里,一直对她宠溺疼爱、保护照顾,扮演着所有她生命中最缺失情感的守护者。她从记事起就觉得,他一辈子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即使他成了她的哥哥,她也从来没有正视过这份血缘带来的转变。
荣享因为宋海清而恨她的那些年,心一边倍受折磨,一边恶心的快慰着自己——他恨她,那样,一辈子也忘不了她。这些变态的情感在她内心封锁了很多年,她甚至不敢触碰。生怕触一角,就全部决堤。
荣享这几年见她时,总是冷冷淡淡的样子,在外人看来他们是水火不容、彼此怨恨。
可是只有荣绒知道,荣享曾经在她生病的时候偷偷放药盒在她书包,荣享曾经在她被外校男生骚扰时打得那男生右手骨折。荣享在她背后用别扭又拙劣的方式关心她,她不捅破,一边享受一边痛苦。
荣享在会馆外的长廊里坐着,一直看着不远处的鱼缸发呆。指间的烟蒂已经燃尽,手指边缘感觉到发烫的温度才连忙将烟按灭到玻璃桌上的烟灰缸里。幽蓝色的灯光洒在鱼缸里,哗哗的水流声一直在耳边。荣享垂下眼,默默的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
荣绒是他的妹妹,他比谁都恨这个事实。他一直恨宋海清,连带着荣绒也迁怒。可是他们俩却又是出了奇的有缘,无论他去到哪个学校,荣绒都会和他同校。他想,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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