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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尾只有自己一人而已。那些在自己身边的人,多半都是因利因势才委身而已。
不知站了多久,待到厨师送饭来时顾钦容才发现自己头疼的厉害。已经发烧了。
看着医生护士前后忙碌,顾钦容不由苦笑,何时,自己也学会自虐了。何时,又害怕孤独了。是在那之前还是在那之后?爱上阿卡到底是福还是祸,又或者,自己到底有没有爱上他?
“小兄弟,你到底打算去哪里?”售票员对火车站票口前的戴着大毡帽的少年又问了一遍。“要是真的不知道去哪,就想好了再过来,别碍着别人买票,可以么?”
售票员口气虽算客气,但心里却很愤怒。这少年已经站了近半个钟头了,除却望着月台之外,什么事也不做,只赖在售票口不走。
“脑子有毛病。”售票员见阿卡依旧不动,低声骂了一句,示意保安将人拖远点。
阿卡再次被两个保安架着拖离售票口十米远的地方扔下。他踉跄的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望着月台上送行的人,又失了神。
月台上学生打扮的少女与一位军装青年紧紧相拥,火车鸣笛不断,列车员不断的催促,那两人仍依依不舍。火车上青年的同伴又一次探出头喊青年上车,青年答应着,握着少女的手却不松开,趁着人多,突然低头在少女脸颊上印了一吻,接而冲忙上车,火车拉起长笛,青年头也不回。月台上的少女摩擦着自己的脸颊,羞涩的脸上满是泪水。
这绝不是个别现象。换句话说,阿卡自从到了火车站,便一直看着这样的情景。亲人,爱人,朋友,依依不舍作别。
阿卡压低帽檐,自己身边空空是也,一个人也没有。自己该去哪里,哪里又有谁会像这样对自己恋恋不舍,像那样重视自己?
阿卡不愿承认,在看到那一幅幅离别的景象时,脑子里总是想到顾钦容。一想到自己如果离开就再也见不到顾钦容,再也不能被人那么需要,心里就空荡荡的不知所措。
“顾先生?”一个女声打断了阿卡的思绪,也让阿卡的神经绷了起来。他连忙顺着声源望去。
孙小姐围着围脖露出一双大眼睛惊讶的望着眼前的男人。顾锦书,这是她第三次见到这个人。
第一次他意气奋发,第二次他冷漠淡然,这一次,他尤为显得落魄孤独可怜,让孙小姐不由得心疼。
“我姓孙,我们见过,我是顾钦容顾先生的朋友。”孙小姐见阿卡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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