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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在月色下泛着点点光芒,微微有些冷风,他搓了搓手,那伙计已经麻利地过来生起了炭炉,架上暖锅,盛放生肉生食的碗碟堆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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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一直盯着暖锅里水滚时泛起的小泡泡,风承佑喝了几杯烫热的黄酒,刷熟了肉扔到他碗里,“不是给你看的。”
他低头吃完,也开始自己朝里面放东西,暖锅当中的出气口在冒着白烟,他朝着冒滚的地方不停地夹东西扔下去,越放越多,玩得不亦乐乎,风承佑伸手挡住了他的手,“够了,你再放下去什么都熟不了,我们今晚也别吃了。”
他又丢了几块冻豆腐下去,锅里的泛着滚的水息了下去,他抬眼看了她一眼,讪讪地放下了手,伸着筷子在里面搅。
风承佑自顾自地开始喝酒,偏脸一直看着窗外的夜色,他之前被冷风吹得有些发冻的鼻尖在热气下泛着红色,那眼神,就像是被关了许久的小狗突然得到自由可以在雨雪里撒欢一样,她还是不要看他的好,免得一会做出什么动作来。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他慢慢吞吞的声音突然传来,她放下手里的酒杯,难以克制地微扬起了唇角。
不过沈默没看见,他喃喃地重复着自己最后那句能饮一杯无,伸手拿过桌上那壶烫热的黄酒,也在自己的空酒杯里满上了一杯,风承佑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倒第二杯。
昏黄的雪夜,总给人一种醉醺醺的错觉,一种朦胧如梦的感觉,他微微眯着眼,脸颊也泛着红色,伸手夹过暖锅里熟透的牛肉仰着脑袋就往自己嘴里送。
“烫。”风承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被烫得红了眼眶,抓过酒杯把里面的酒喝了个干净。
她摇着头,他皱着眉头,脑筋已经有些晕,有些犯困,抬起眼的时候,发现对面的人似乎唇角带着一个弧度,“你,你在笑?”
她没回答他,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竟然会笑?”
“你醉了。”
他居然眼神恍惚从善如流地点着头,“我是醉了,醉了才好,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最后两句话已经含在了喉咙口听不清楚。
她没有听到后面的话,只是看到他傻傻地点着头说自己醉了,唇角难以遏制地带出一个欢愉的弧度,他脑袋趴在了桌上,嘴里喃喃出声,“娘,娘。”
风承佑伸手抬了抬他的脑袋,突然放低了声音,低哑的磁性嗓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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