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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把柄相胁,还是利益的引诱,她只需要结果,再加上这个在世人心目中有如天命帝后般存在的男人,她本来已经大势在握。
可惜,她还是少算了两件事。
尽管十三收服了他身边那个最亲密的人,也在龙府布下了眼线,却还是没想到龙飞扬会突然猝死,猝不及防换了人进宫,却也丢了那个真正的龙陈墨。
而那个她叫做母皇的女人突然间地决定让太女监国,她只得铤而走险选了另一条路。夺嫡和篡位,两者差得太多,一旦太女已经坐上那位置,她再要将人拉下来,便不得不需要的更多。
烫热的酒壶送到了手边,她满上了酒杯送到他面前,“喝吗?”
他接了过来却没有送到嘴边,风承佑自己提壶就灌,沈默抬眼不明白地看着她,她灌了大半壶,放下酒壶视线落在他的脸颊上,突然眯着凤眼伸手轻抚着他脸上的伤疤。
沈默躲开了她的手,侧了侧身,离她远了点,一转头,还是看见了她眼里那一丝受伤,还有一丝怒意。
她不是在生他的气,风承佑又开始灌酒,一直到几个月前,她在莫林的医馆回来后在那镜湖的画舫上,十三告诉她,那个被换入东宫的影奴,不仅当初自作主张毁了他的容,还在几个月前找了人去刺杀他,如今他下落不明,也许,已经命丧黄泉。
“你,怎么了?”他慢慢靠近了些,把她刚给自己倒的那杯酒推到了她面前,她一饮而尽,“没事,明日我们就启程回皇城,路上不再耽搁。”
她真的以为龙陈墨已经死了,那样一个弱男子,经历如此巨变,又遇人暗杀,就算他真的拥有安邦定国之才,也不见得能撑下去。
亏她还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足以来成为她左右臂膀的男人,一个她将来可以共坐江山的男人,却不想,到头来,沈默就是龙陈墨。
“可是,你在生气。”
她推开酒杯就着那些凉透,而且被他戳烂的菜扒了一碗白饭,“没。”她是在生气,那个自作主张的影奴,他的身份和位置对于她们来说太过重要,为了大计着想,她不可能动他。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闷气。
风承佑胡乱扒着白米饭,吃完后坐直身子,就看到他用筷子扒拉着那张已经烂得惨不忍睹的荷叶。
“我在想,这天气怎么会有荷叶?”
“夏日采来,冻在冰库里。”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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