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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飞霞骠 ……
小雨不断,却也打散不去人群的热情,烈马嘶鸣声穿彻入耳,更是激得一个个气盛的年轻女子热血沸腾。
赛马前先驯马,匹匹都是尚未驯服的野马,烈性难驯,马种参差不齐,驯服起来的难度自然也不相同,如果可能,自然都是指着能驯服一匹名驹,不仅是面子上的事,等会的赛马开始,若是能骑上飞霞骠赤凤驹,除非是骑术实在天差地别,否则普通的马匹怎么也是望尘莫及。
沈斓个子矮,怕被人挡住视线,拖着沈默挤到了人群前面,站定了,难掩欣喜之色,左张右望,又伸手戳了戳沈默身上的布袋,“四哥,这是什么?”
“干粮。”
“真的?”他又戳了下,很奇怪的触感,他也没去多想,只是打量着正在围栏内或站或跑的野马,“四哥,你懂马吗?”
“只会看。”沈默的视线落在了马群中那匹正低着头似乎在打盹小憩的高头黑马身上,唇角轻勾。是一匹飞霞骠,浑身黑中透红,不见一根杂毛,鬃毛发亮,四蹄内拢,前足筋节间大约一颈之距,后足两距,虎脊豹章,马尾过膝,而且,还是一匹难得一见的绝世神驹。
另有两匹毛色雪白的雪玉骢,个头稍小,还有匹乍眼看像是赤凤驹,细看又有些差别,大概是赤凤驹与其他马种□所出的杂种马。
沈默专注在那些马匹上面,没注意到人群边缘有一道视线一直在他身上,微带着一丝邪肆笑意,似乎,还有些期待。
“殿下。”一道极轻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在她身后响起,她没回头,“怎样?”
“公子他,用芝兰草绑了一条草绳,足有丈余长,很粗也很牢固,不知何用。”
“你回去吧。”
“是。”
“等下。”她的视线还在远处沈默的身上,“不管他要做什么,用你的命保护他。”
***
草场一望无际地蔓延开去,在薄薄的雨幕中蒙蒙眬胧更是看不真切,驯马场热火朝天,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不远处草场边有些简陋的二层小楼窗沿下站满了人,窗下的几颗樟树枝条几乎伸进了窗,让人看不见里面的人。
雨还在下,仍旧是那小得打伞也是多余,淋多了却还是会沾衣欲湿的初春小雨,沈默的睫毛上布着一滴滴小小的剔透水滴,沈斓在他身前蹦跶,连连喊着一声声倒彩。
“真是的,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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