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3 / 4)
。”
掌柜答应一声,就写了传票,递到后面账房去了。
看来这人是招福当铺的老板。
年纪尚轻,应是继承的父业罢?
小受狐手里拿着把折扇,撑开后扇了几下,看到我盯着他瞧,长笑眼弯成蝌蚪:“这位姑娘为何要盯着在下看?莫非在下脸上长了花?”
我心里失笑,改不了见了好看男人就花痴的毛病。于是掉过眼去,不再瞧他。
没想到小受狐却踱着春光熠熠步,一步三摇地冲我走来了:“姑娘有礼。”
说着一揖。
我只好还礼:“公子万福。”
“敢问姑娘是父亲病了还是母亲卧床?”
“什么?”小受狐长得秀雅,却原来有些疯颠,说话让人摸不着头脑。一时无法答言。
“那就是情郎有危?”
气郁心口,这孩子胡言乱语,莫不是被狗咬了?我早该知道小受长年被小攻虐待,思维变异,不能做常人论。
不愿再多做对答,走回柜台前高呼:“掌柜,衣服可拣看好了?我还有事,麻烦快些。”
掌柜应一声:“这就得了。”一张当票从柜上递出。
我正要伸手去接,小受狐趋前一步,将当票抢去:“姑娘还没回答再下的问话。”
音如断金,眼光似刀。
古代女子被《女则》《女训》调教的都十分内敛,如见着男子,要么侧身低头,或者敛首垂眼,是规矩,也是表示有教养的意思。见了男子尚且如此,如若是被呵斥,一般都是要抖成小白兔子。
我前生是自主女性,每日与上司客户打交道,早受惯青眼白眼非非之眼,也早听惯狗吠狮吼鸟语花香,他这几眼、这一声倒吓不倒我,依旧自自在在的伸出手去:“那当票是小女的,公子莫要光天化日的行抢。”
小受狐眼横起来:“秋水宫的女官何时这样伶牙俐齿?”
我愣住,自己检看周身,衣服换了普通妇装,秋水宫的腰牌,挂饰全都在贴身小衣里,怎会被他看出是宫女?
“你怎会知道我是宫女?”
“你当的衣服里,有件白色绣鹤箭服。”
“那又怎样?”
“那件衣服,是我的。”小受狐眯着眼睛,眼里的春水深了些:“还有那件中红长穗骠骑服,是前秀帝的,对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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