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广播稿(1 / 4)
野猫、野狗?还是黄鼠狼啊?
许秋阳一手拿着枕头, 一手战战兢兢地掀开被子, 正准备用枕头把那只不知道是什么的动物赶跑,突然耳边传来罗建刚的声音:“是热水袋。”
“啊?”
“我妈硬塞过来的,我拿着也没用,借给你使使。”
“哦, 那谢谢你了。”许秋阳一时无语, 默默地钻进被窝,想到自己刚才一时激愤没来由地向他发了一场脾气,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刚才对不起啊,我知道你们也是一片好意, 是我太激动了。”
对方没有答话,乌漆抹黑的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这儿, 许秋阳料想他怕是不高兴了, 谁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都不好受, 悄悄叹了口气, 缩进了被窝里,温暖的热水袋抱在怀中, 很快整个人都感觉到暖洋洋起来。
过了一会儿,罗建刚才开口:“嗯,既然你不想宣扬, 那我再跟站长说一声, 你……, 早点歇着吧!”
罗建刚的铺位就在与许秋阳一块铁皮之隔的外面, 他躺下的时候,许秋阳甚至还能感觉到木板的轻微震动,很快,外边就传来了缓慢而均匀的呼吸声,许秋阳抱着热水袋,鼻端嗅着新晒的被子上阳光的清香,慢慢地也进入了梦乡。
晚上睡得香甜,第二天许秋阳醒来得也早,她轻手轻脚地走出工棚,打算找根木棍给自己做把牙刷。
据她观察,除了罗建刚这种县城里来的人,周围的人好像都没有刷牙的习惯,她忍了两天,实在是受不了,便打算学着以前在书上看到的方法,找一根软一点的树枝,把皮剥了,然后把其中一端的纤维咬得毛毛的,用来擦牙齿。
她照着这个法子试了一下,树枝磨得齿面“嘎吱嘎吱”响,好像效果还挺不错的样子,她觉得好玩,便又起劲地多擦了几下。
刚好罗建刚也端了口盅牙刷来河边洗漱,见她拿根棍子在嘴里面捅来捅去,不由好笑:“马上就有早饭吃了,你就这么等不得,连棍子也吃?”
看他一脸毫无芥蒂的样子,仿佛早把昨晚两人之间的不愉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其实他也没有多不愉快,当时也就是楞了一下,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而已,后来想一想,她说得也有道理,人都是爱面子的,谁也不愿意自己家的丑事被宣扬得全县人民都知道,相反却是他们自己考虑不周了。
至于许秋阳发的那点小脾气,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女人嘛,都是这么情绪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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