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4 / 8)
?许员外脸色越发不好看。
怀清道:“关乎令郎性命,何不一试,在下虽未瞧令郎之脉,与令郎症候相近的病人,却瞧过几例。”
许员外听了心里一动:“先生瞧得那几位病人现今如何?”
怀清道:“不敢说尽数痊愈,却也与常人无异。”
许员外心里燃起希望:“敢问贵姓高名在,曾在何处坐堂?”
这倒难住了怀清,想了半天倒想起一个人来,开口道:“在下姓余,在庆福堂医馆当过坐堂的郎中。”
许员外一楞,心说,姓余?又是庆福堂的人,莫非这年轻人跟余家有什么干系,亦或是余家的亲戚。
不免仔细打量她一遭,见他虽生的有些阴柔,站在哪儿却落落大方,气度不凡,加之身后有个老仆人跟着,许员外倒信了七八成,微一欠身道:“先生莫怪,因犬子之病,常有打着郎中旗号招摇撞骗的,故此,许某才问先生这么多,还望先生见谅。”
怀清道:“不妨事,人之常情罢了,可否让在下瞧一瞧令郎?”
许员外道:“这是自然,余先生请。”
怀清跟着他进了后宅一处小院里,刚一进来就听见哭声,呜呜哭的异常伤心,刚走到廊下,又变成了大笑,还真是跟那掌柜说的一样。大门紧锁,连窗户都用钉子订的严严实实,可见疯的厉害。
许员外叫人打开门上锁,怀清跟着许员外一进去,不禁皱了皱眉,大概怕病人发起狂来伤到自己,屋里的家具尽数挪了出去,只剩一床,一桌一椅,中间却有个老大的石磨盘,一个蓬头垢面之人,用铁链锁在磨盘上,哭笑一阵后,开始胡言乱语。
怀清仔细听了一会儿,发现颠三倒四的就是两个字:“当票。”
怀清奇怪的道:“为什么令郎嘴里总说这两个字?”
许 员外叹了口气道:“说起来也真是冤孽,三年前文生赴京会试,虽说从家走,半天就能进京,却也怕他来回不便,就让住在了京里的状元楼,不想跟人凑热闹瞧上了 牡丹苑的一个粉头,没几天就把身上的银子使尽了,却不敢家来取,就把随身的玉佩当了,这也不妨,却忘了把当票放下,会试那天让守贡院的官兵搜了出来,从京 里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怀清暗道,这样的例子还真不少见,就比如儒林外史里不是还有个范进呢吗,想必这位许文生全部希望寄予会试,哪想最后连考场都进不去,自小没受过什么磕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