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来入瓮(一)(2 / 5)
礼记》中,德、义为先。当日我带着朵儿到池州时,池州的饮食供给已经开始紧张,能为朵儿找到一位奶娘已很是不易,我与朵儿的所穿所食更是来之不易。你既曾是骆家军的一员,跟着明轩在边城打过仗杀过敌,就应该知道尊重边城的妇女,若不是她们捐钱捐粮、为你们洗衣缝补,这仗怕是会打得艰难许多。
“奶娘确是不知礼数,却是至德至义之人,与你口中的恶毒没有半点联系。她才来将军府几日,人头都认不清,在主子背后说三道四的事还轮不到她!定是曾经听到过什么闲言碎语,一时气急才说出来。与其在这里为难她,倒不如花点力气把那散播谣言的罪魁祸首揪出来。”
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屋内鸦雀无声,连雪姨也低下头一时间无话可说。贤儿扭转头,一张苍白的脸木无表情,但眼神中却是难以掩饰的愤恨。我不由得盯着她的脸多瞧了片刻,自池州回来后,每当看到她这张脸时我便有种古怪的感觉。
这张脸似乎比我在将军府刚见到她那时更苍白了些,几乎完全没有血色,苍白而且木然,相比之下那对眼睛却是时时透出怨毒和愤恨,若仔细看,便会觉得这双眼与这张木然的脸似乎有些不相称。
这时明轩满身煞气地朝奶娘走去,面上平静,脚底却仿佛凝聚着千斤之力。奶娘哪里见过明轩这般的气势,当时两腿发软便跪到地上,撑在地上的手臂抖如筛糠。
明轩审视了她片刻,沉声问道:“那些话,究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听人说的?”
我见奶娘吓得说不出话来,便轻拍她的肩安慰:“别怕,说实话就行。你是本公主的人,若果真不是你的错,就没有人敢动你。”
奶娘象见到救命稻草似的慌忙拉住我的手,抖抖索索地道:“我算那颗蒜哪颗葱呐,自然是听人说的。”
“什么人?”明轩淡淡地问,手握上剑柄,身上隐隐透出一层杀气。
让奶娘吓得浑身一跳,朝明轩咚咚地磕了几个头,带着哭腔道:“将军大人饶命!贱奴前日抱着朵儿去门口那条街上买糖人,正逗朵儿玩着呢,听到身后有人议论侄少爷的坏话,贱奴回头想和她们理论的时候,人早不见了,只听得那两个声音是女人的。贱奴说的句句是真,若有半点骗人,天打雷劈!”
她说完便伏在地上哀哀地哭,我想起她说不如留在池州打仗去的话,想起在池州的同甘共苦,于心不忍,冷着脸对明轩道:“她是我带来的人,无论她是对是错,总该由我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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