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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都是很重要的东西,老爹说,阴曹地府其实也和人间的人们一样过着生活,多烧一点冥币和好吃的给母亲,在那个世界,母亲就会过得幸福起来,所以,篮子里的东西很重要,这点萤火从小就牢记了的。
“啊,过些日子也该去山头看看了呢……”思绪飘的太远,望着车顶的萤火暗暗叹道。
虽然出声很小,但还是被夕拾听到了,“去山头看谁?”夕拾半眯着眼睛轻问。
或许早已经习惯了夕拾突然的出声和突然的沉默,萤火眨着眼睛盯着车顶看着,“我母亲埋在京城后山的山头,算算日子也快到母亲的忌日了,或许这次可以去看看她呢。”这次也许只有自己孤身一人前去祭拜了吧,垂下头再次叹气。
“很想念你母亲?”
低垂的头重重地耷拉下去,很想,何止是想,从出生以来,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见母亲一次,可惜这么多年来,她连在梦中都没有梦见过母亲,因为就算梦见,也只是一个极其模糊、面容不清的影像。
“你梦见过母亲吗?”小指头抠着篮子的竹篾,低声问道。
“梦见过。无数次的梦见过。”
吧嗒,吧嗒,竹篾被剥得发出细微的响声,“在梦里能看见母亲的模样吗?”
夕拾正了正身子,指头抚上太阳穴,闭目深思着,半晌才淡淡开口:“每次做梦,都能梦见我母妃的脸,毫无血色的面孔,空洞充血的眼眶,泛紫的薄唇,还有脖颈间深红的勒痕,披头散发的朝我走来,在黑夜中那双冰凉的手狠狠地勒住我的颈脖,每晚都让我透不过气来……”说着,夕拾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仿佛此刻就有人掐住他的咽喉一般,那痛苦的表情泄露了他的恐惧和不安。
原来能梦见母亲清晰的脸也不一定是美梦,原来他每晚都是在噩梦中度过的。
萤火朝夕拾那边挪了挪,手掌抚上他的脊背,像往常他咳嗽了就抚摸他的脊背那样很轻柔地抚摸着,一下又一下,“下次,也跟我一起去祭拜我的母亲吧。”顿顿,侧着头凑近夕拾煞白的脸,嘴角微挑,浅笑明艳,“我把我母亲介绍给你的母妃,然后让她们在那边作伴,这样你母妃晚上就不会因为没有人玩来找你玩了。”
夕拾不知道萤火的脑子里装了点什么,那个噩梦,而不是母妃来找他玩,而是无时无刻在提醒自己,母妃死于非命,他活着的首要目标就是洗清母妃的冤屈,以慰她的在天之灵;如此沉重的事情被她一说好像就和过家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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