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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脸的单调家伙,与世隔绝很适合他,但绝不可能有此凛冽之姿。
都不是,都不是,那究竟是谁呢?
“你究竟是谁?”皇帝跑到来人面前,缩着身子仰头盯着他看,试图在那张脸上找出一些什么线索来。
来人含蓄地笑着,低头对上皇帝一双窥探的眸子,“在皇兄的记忆里,臣弟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呢?”
来人的薄唇在稀薄的空气中划出好看的弧度,皇帝定睛一看,似有所醒悟,手指头指着来人的脸,断断续续的开口,“朕认出你了,你是,你是……”那个到了嘴边,却也怎么都说不出口的名字一直卡在喉咙里,憋屈地难受。
来人见皇帝憋红了双颊,拨开皇帝的手指,淡淡地说:“臣弟夕拾,拜见陛下。”
“啊——”皇帝猛地朝后跳了几步,指着夕拾的鼻子,被吓得一惊一乍,“啊,是四皇弟,是四皇弟……”不断眨着的眸子里似乎蒙上了一层灰色。
“皇兄,难道不记得臣弟了吗?”
“你,你,怎么来了……”
“臣弟特来看望皇兄的。”
“朕记得,记得,母后说会让你和朝露宫一起化为灰烬的……”说着头也不转地跑向皇极殿的露天亭台,位于皇宫最高处的皇极殿,站在露天亭台上可以俯瞰皇宫的任何角落,那冒着滚滚浓烟的朝露宫自然也在视野中,朝露宫确实成了一片火海,可是他怎么没一起被烧死呢?
皇帝确认再三之后又仓惶奔回殿内,望着入口的方向大喊一声,“来人啊,来人啊,护驾,护驾——”
“高高在上的皇帝,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赤着上身,大喊护驾,这成何体统啊?”夕拾看看狼狈躺在地的炎舞,在看看惊慌失措的皇帝,不禁调侃了起来。
“来,来人,来人呐,都死哪去了,给朕滚出来,护、护驾——”
夕拾把锦盒搁在椅子上,然后抖出一床床单,床单在空中散开成伞状,准确无误的飘落在炎舞身上,让原本几乎一、丝、不、挂的炎舞得以被床单覆盖,泄了一室的春、色,在短暂的荒唐中草草收敛起来。
“你干什么,这是朕要玩死的女人,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了?”
皇帝跑到炎舞身边,企图掀开床单,岂料,夕拾快速的移到皇帝身边,一把钳住皇帝的下颌,把高大威猛的皇帝拎了起来,皇帝张牙舞爪的挣扎着,在挣扎中皇帝瞥见夕拾盛着火焰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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