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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过《解读女人》么,我还以为你都知道。”
他说:“那是从心理学角度上分析的,有时候还是要从感性上思考。”
我觉得他说的太好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有深度,都有根据,他是对的。
女人是不能只从理性角度想象的,女人是感性的动物。
我拿出包里的《驾驭男人》、《解读女人》和一支笔,递给邹之明。
我说:“我刚才在想我男朋友的工作。你要写的新书是什么题材的?”
我只是随口问的,没想到他会说,但他居然说了
他一边在两本书上签了名,一边告诉我他包了一个牛郎,俗称鸭子。牛郎每天给他讲故事,他负责用笔记下来,再分析。
我问为什么要包一只鸭子。
他说他认为职业不分贵贱,做下等职业的未必是下等人,他们需要有人为他们平反。
我觉得和老师很伟大,已经仅次于和珅的伟大了。
然后,我说:“不,我不是歧视你为什么要包鸭子,我只是诧异为什么不是鸡,你刚才不是说要知道女人的困扰么?”
他说:“牛郎都是为女人服务的,可以更直接的知道这类女人的困扰,她们一定是有了困扰才会选择找牛郎的。”
我觉得他说话真不是一般的有道理。
黎先生拿着报纸走过来的时候,我们的话题也刚告一段落。
他看了眼邹之明的背影,问我那是谁。
我说:“就是把我爸打成猪头的和老师,他真伟大。”
他说:“那天太晚了,没看清楚,我记得当时他也被打成了猪头。”
我说:“我也这么觉得,我爸下手太重了!真过分!”
黎先生半响不言语,把报纸夹在腋下,拉起我的手继续走。
我说:“我刚才差点摔倒,是和老师扶我的,要不然我可能会摔断尾巴骨。”
他说:“那你谢他了么?”
我说:“当然,他还说最近要写一本新书,想拉近距离了解女人。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我想帮他的忙。”
黎先生没说话,我继续说:“要是我能把我的想法给他作参考,也许他会在书上注明‘感谢韦若’,那我就红了,我妈也会很高兴!”
我们走到了红绿灯前的斑马线上,他说:“我觉得你还是找一份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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