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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决定继续保持沉默。
但张总并不这么打算,他突然打破了这种默契。
他说:“前阵子,我刚和前妻离婚,当时的我很不明白女人的想法,觉得女人既感性又理性,既宽容又任性,让人摸不透,女人总是时常在变,但在变化之前,却从不打招呼。后来,我看了和睦的书,我开始了解我的前妻,才发现我们婚姻的结束,大部分责任是在于我。”
张总说的话就像他形容他的前妻那样,既感性又理性,既宽容又任性,把我的好奇心挑了起来。他没有像有些男人那样把责任推给女人,而是独自包揽,这是一种宽容大度的表现,他已经具备了新好男人的某些特质了。
我忘了前一刻的自我提醒,接话道:“其实女人是很好理解的,只是有时候一个人身在局中,难以破茧而出,往往只有旁观者可以看到症结所在。”
他说:“是啊,当时身边的朋友都在劝我,叫我多忍忍,可我却觉得没这个必要。现在后悔了,却不知道怎么挽回了。”
我说:“只要男人肯挽回,女人多半是愿意接纳的。”
我在说谎,但我别无选择。
他说:“晚了,她已经二婚了。”
车里的气氛突然悲凉起来,这令我不安。
我干笑两声,说:“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也笑了,说:“可惜我还在单恋一枝花。”
快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我说:“张总,就这里吧,您赶紧回家吧,今天真是麻烦您了!”
他说:“都把你送到了,还这么生疏?叫我名字吧。”
我一愣,不是叫不出口,是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
我又干笑了两声,说:“哦……那,再见。”
走下了车,我目送张总离开,这才往医院方向走去。
我在大厅里和黎先生汇合,他交代了今天两个妈都吃过什么,和每次吃药的注意事项。
我一一记在脑袋里,目光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不该出现在此时此地的女人,任何熟人都不该在此出现,因为只要是人就有嘴,就会八卦。
那是梵融。
梵融一脸心领神会的看着我和黎先生,对我们露出礼貌而善意的微笑,接着转身走出了医院。
我问:“她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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