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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也疼了几分。但他不想骗我,于是决定告诉我真相。
我猜测道:“莫非在你脑残以前,曾经爱过一个姓周的女人?”
他愣住,问我为啥一定要用“脑残”形容他。
我说:“你脑子里的记忆残缺了,不是脑残是什么?”
他不语,一脸凄苦。
为了让他不再凄苦,我又说:“我想你得试着向别的姓氏进攻,不要老跟姓周的过不去,你不放过姓周的,就等于不放过自己,终有一天会误了自己。”
他说我的话颇有禅意。
我不知道什么叫禅意,我只知道女人的衣服可以薄如蝉翼。
但据说说话有“禅意”,是可以度化一些误入死胡同的苦逼们的,所以我便继续劝道:“你知不知道很多人都因为放不下过去,忘不了历史,而影响了现在,甚至耽误了将来。我相信那些人都很愿意和你换一换的。你既然有重新做人的机会,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呢?”
商商表示叹息,并且告诉我他会朝这个方向努力,首先要做的就是杜绝他生活里所有姓周的——首当其冲就是我。
我和商商就这样绝交了,但我很欣慰。
那天晚上,为了祭奠我这又一次一去不复返的一见钟情,我拿着两打啤酒在楼顶上喝的烂醉如泥,吹着小风,将《爱情买卖》反复唱了十二遍,最后还是仇绍将我抓回家的。
因为第二天一早醒来,仇绍就睡在我身边。
我一把抓住衣领,却空空如也,只有一条棉被勉强裹身。
于是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一巴掌打在熟睡的仇绍脸上,而根据我的手心麻痹程度,相信他的脸很快就会肿成猪头。
仇绍捂着脸,不敢置信的坐起身瞪着我:“你丫有病吧!”
我也瞪着他:“你丫才有病,你丫是不是□我了!”
他更加气愤,仿佛受到莫大的羞辱:“我他妈的什么时候□你了!”
我更加揪紧被子,说我衣服被扒光了。
他哈哈一笑,说我昨晚吐得跟犯罪现场似地,除了扒光我他找不到别的办法处理。
我问他为什么不给我换上衣服。
他说要真是换衣服,保不齐在过程里会真的做些什么,反正关上灯以后,我和尸体没什么区别。
我真想大吼回去:“有区别,尸体是冷的,我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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