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正月廿六来抓周(3 / 5)
绍说这个要叫二姨母。王静听了一抬头:咦,这个跟刚才那个长得一模一样。就是比刚才那个清瘦些,眼睛更亮,笑意更浓。想来两人是孪生姐妹。于是她特甜地露出几颗奶牙,叫声:“二姨母好。”二姨母很上道的把红包放托盘里了。
再往下就是一个看不出和她老娘比谁大谁小的妇人,笑呵呵看王静走来,还没等王静开口,妇人先说:“我是你大舅母,阿媚,叫声大舅母听。”王静看看王氏,见王氏冲她点头说:“阿媚,问大舅母好。”王静就说:“给大舅母问好”,然后收红包。
接着是病病弱弱的二舅母,然后是看上去才十七八的小舅母。
介绍,叫人,问好,收红包,王静跟老娘配合的相当亲密无间。等她回过头来看着张氏捧着的托盘时心里不由感慨:“这比过年的红包好拿呀。”跟着她就发现她姑母,姨母,舅母都有,就是没伯母婶母。数数座位发现一个没拉下,于是确定她是真的没有。老爹可能就是传说中三代单穿的一根独苗,王静想着不由有些怜悯地望向屋外正忙招呼人的蔡斌,脑子里文绉绉地蹦出来句:“既无叔伯,终鲜兄弟。”
等这个厅里一干人都认全了,蔡斌带着姐夫妹夫,妻舅连襟进来了。于是王静接着跟姑丈,姨丈,舅父问好,问的她眼晕口干,昏头涨脑,只想咆哮:“尼玛,谁能告诉我,女孩子抓周这男性长辈凑的什么热闹?你们难道不该分厅而坐吗?这么多人我啥时候才能应付完了回^去补觉?”
可怜二姑娘还不知道让她更泪目的还在后头呢。
当李妈托着一个木盘走到厅里,把盘子里东西放地上,然后把王静摆坐在中间,一言不发的退开的时候,王静傻眼。看着这铲子、尺子、针线、竹简、吃食糕点、毛笔刻刀还有珍珠发叉,胭脂粉盒什么的围了自己一圈,家里亲人听众宾客也忽然住声的瞅着她:这……这就开始了?怎么没人提前给我个通知啊?这么多东西我该选哪个?
王静坐在那儿歪脑袋咬手指地思考:选铲子?将来当厨子?好像这会儿没女厨师吧?选针线?她上辈子画画倒是不错,绣花她可真不知道。选糕点?爹妈会不会不高兴她是个“吃货”呀?毛笔刻刀?无才便是德开始提倡了吗?应该没有,不然老爹不会让姐姐跟老娘识字。可是古代才女命不好,看班昭、卓文君、蔡琰、李清照,不是守寡的就是被甩的。胭脂水粉……这个保险,她是女的,肯定不会被说成宝二爷那样,就这个吧。
于是王静抬头看看蔡斌、王氏、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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