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小闹剧(2 / 3)
那夜晚闯入你闺房的登徒弟子辣手摧花?”最后竟然是以手帕掩口,一副花容失色的样子。
四姨娘不易察觉地皱起了眉毛。
“绿儿……”二姨娘惶然地叫了一声,眼中满是关切的询问,三姨娘,沈青乔,以及她们身后的丫环婆子也纷纷将目光转向沈绿乔,表情或嘲笑或关切各自不同。
沈绿乔抬头看看沈蓝乔那一脸鄙夷的嘲笑,面上平静无波,只是不愠不火地问道:“三姐姐,我听闻那日母亲曾罚你抄女戒。后来,绿乔也曾在幸在母亲那里看到三姐姐那一纸绢秀的蝇头小楷。三姐姐想必自幼饱读诗书?”
沈蓝乔闻言,不觉又得意起来:“那是自然,母亲曾请宫中教过公主郡主的女师来家里专门给大姐姐,二姐姐上课,我和青乔曾有幸在旁伴读来着……”
沈绿乔微笑着点头:“我就说三姐姐识文断字,果真比我这乡野里长大的丫头见多识广。绿乔痴长十五岁,竟然不知道什么是登徒子,何谓辣手摧花。”
二姨娘,四姨娘都是读过些书的。闻听此话不觉掩帕轻笑。三姨娘本是丫头出身,大字不识一个。见那二人笑话,虽是听不大明白,却也知道沈绿乔没说什么好话。待想上来帮亲生女儿,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沈蓝乔一愣,竟然呆楞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干瞪眼看着沈绿乔。待要忍住不发,偏偏又心内不忿,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思忖良久,又走上来不怀好意地笑道:“哎呀,三妹妹,既然你听不懂三姐之言,我便与你直接说了。听闻昨夜你屋内钻进去个野男人。你和他在罗帐里共处一个多时辰!
竟然还是咱们相府的护卫亲眼所见。但据我猜想,一定是四妹妹你夜半与人私会,在里面给人家开了窗。要不然,这野男人又如何钻入你房中。”
三姨娘听女儿占了上风,不由得歪嘴直乐。沈绿乔的面上依然淡定从容,却不急不徐地把沈蓝乔的话回了过去。
“三姐姐,昨夜原是绿乔遇了歹人,绿乔如同做了一场噩梦,早已不记得当时情形。可是怎么听三姐姐的口气,倒像是三姐姐亲身经历了一般,竟说得这般真切,活灵活现。
绿乔虽然自幼没念过几天书,但是现在怎么也知道自己是相府小姐。虽然不认得几个字。少不得要把那古人的女戒闺训找来,装腔做势看上几遍。若不然身为相府的小姐,竟说出些乡野村妇的粗俗之言。这要在京城的众多女眷中传了开去。我们相府岂不成了被人耻笑的话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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