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部分(1 / 6)
记得Turin, Milan,Perugia[都灵,米兰,佩鲁贾]你都去过不止一次,倒是罗马和那不勒斯,佛罗伦萨,从未演出。有些事情的确不容易理解,例如巴黎只邀过你一次;Etiemble[埃蒂昂勃勒]信中也说:“巴黎还不能欣赏votrefi1s [你的儿子]”,难道法国音乐界真的对你有什么成见吗?旦待明年春天揭晓!
说法朗克不入时了,nobody asks for[乏人问津],那么他的小提琴朔拿大怎么又例外呢?群众的好恶真是莫名其妙。我倒觉得Variations Symphoniques[变奏交响曲]并没一点“宿古董气”,我还对它比圣桑斯的Concertos[协奏曲]更感兴趣呢!你曾否和岳父试过chaus5on [萧颂]①?记得二十年前听过他的小提琴朔拿大,凄凉得不得了,可是我很喜欢。这几年可有机会听过Duparc[杜巴克:②的歌?印象如何?我认为比Faure[佛瑞]③更有特色。你预备灌Landlers[兰德莱尔],我听了真兴奋,但愿能早日出版。从未听见过的东西,经过你一再颂扬,当然特别好奇了。你觉得比他的Impromptus[即兴曲]更好是不是?老实说,舒伯特的Moments Musicaux(瞬间音乐]对我没有多大吸引力。
弄chamber music[室内乐]的确不容易。personality[个性]要能匹配,谁也不受谁的outshine[掩盖而黯然无光],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先大家意见一致,并不等于感受一致,光是intellectual understanding[理性的了解]是不够的;就算感受一致了,感受的深度也未必一致。在这种情形之下,当然不会有什么last degree conviction[坚强的信念]了。就算有了这种坚强的信念,各人口吻的强弱还可能有差别:到了台上难免一个迁就另一个,或者一个压倒另一个,或者一个满头大汗的勉强跟着另一个。当然,谈到这些己是上乘,有些duet sonata[二重奏奏鸣曲]的演奏者,这些trouble[困难]根本就没感觉到。记得Kentner[肯特纳]和你岳父灌的Franck,Beethoven[法朗克,贝多芬],简直受不了。听说Kentnter[肯特纳]的音乐记忆力好得不可恩议,可是记忆究竟跟艺术不相干:否则电子计算机可以成为第一流的音乐演奏家了。
最近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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