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3 / 6)
么,真是找小粘糕下棋的吗,还是说仍有怀疑。
算了,疑就疑吧,反正不管他怎么疑,自己就是打死不承认去过南越,他能怎么样,再说自己也不过在宫里住个一两日,等家去,他疑心也没用。
这么一想倒放了心,一放心就想起小粘糕刚说的话本子,叫冬儿拿了一本过来,歪在窗下的迎枕上,有一搭无一搭的瞧。瞧着瞧着眼皮便重了起来,一本书没翻几页便睡了过去。
怎么跑到皇叔腰上去了
十六章:
太子慕容彻一过了腰子门就瞧见叔爷站在那边儿的花圃边上,长身玉立,风姿秀雅,若不知底细,绝不会想到他就是十六便大破西戎被父皇封为大将军王的睿皇叔。
从慕容彻记事起到如今,跟自己这个叔爷见面的机会都屈指可数,毕竟睿王这些年在外游历,也不大回京,不过隔三差五的也会叫人给子捎些玩意儿回来,所以即便不大见面,也不算太生疏。
即便不生疏,刚回京就特意来东宫找自己下棋,也有些不合常理,慕容彻脑子里划过刚在玉酿阁的情景,总觉着叔爷看阿十的目光很有些怪异。
慕容彻躬身见礼叫了声叔爷。
睿王爷转身:“这几年不见,太子这份老成持重更像皇兄了。”说着又看向花圃:“这些年不回来,倒不知太子殿下这东宫何时多了这么些茉莉花。”
慕容彻:“是母后说我这东宫花木太少,有些光秃秃的不好看,我又不喜欢那些牡丹芍药,便随意栽了些茉莉花,皇叔请。”让进了书斋里,小太监捧了茶来,便在棋桌上边对弈边闲聊。
慕容彻落了一子道:“听父皇这大半年叔爷一直在南疆一带游历,那南疆与南越接壤,前些日子听说南越闹了场大乱子,叔爷可知道?”
睿王点了点头:“我当时正在南越的番禹城,自是知道的。”说着不由想起番禹城的那一晚,那个软玉温香的女子,让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功亏一篑,让他竟不顾她初初破瓜,一再抱她,那拥她入怀的感觉实在太好,以至于如今都不能忘却,哪怕现在鼻端都还仿佛萦绕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花香。
若不是那晚上正好南越的二王子逼宫篡位,自己也不会那般匆忙离开,竟连她的容貌,姓名,家住何方都不知道。
睿王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遇到这样蹊跷之事,若不是榻上落下的荷包,真实的捏在手里,他都差点儿以为那晚酣畅淋漓的快活是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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