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1 / 6)
邵一澄站在原地,目光晦暗。
“少爷,你不喜欢那位邵公子?”凤鸢问道。
裴久珩勾唇道:“我讨厌楚扬这种明明白白把厌恶放在脸上的,但更讨厌邵一澄这样把厌恶藏在心里还故作温雅的。”三年前,裴久珩所作的文章比过了邵一澄所作的文章,在国子监被夫子赞扬时,邵一澄看过来的目光的那种隐藏的恶意太过明显。这些年邵一澄更圆滑,面上看着温文儒雅,可邵一澄对他的恶意从来没有消除过。
凤鸢点了点头,想了想,对裴久珩说道:“少爷,之前庞小侯爷和楚扬打架的时候,我听到他说了狗咬狗三个字。我还当是听错了。”邵一澄在京中名声极佳,若不是凤鸢亲耳听到了邵一澄曾说过这话,也会被他表现出来的温雅如玉所欺骗。
裴久珩挑眉道:“这世上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太多了,你要自己学会看人。”
凤鸢屈身行礼道:“多谢少爷的教诲。”
裴久珩被凤鸢逗乐,笑着抬手敲了一下凤鸢的额头。
裴久珩回到侯府门口,正门口站着裴家大少爷裴久琮和裴家二少爷裴久璟。
侯府门口停着一连串的马车,车上载满了行李。
“久珩,国子监下学了?你站过来,前面马车多。”裴久琮双手环在背后,严肃的对裴久珩说道。
裴久珩比裴久琮小上十岁,裴久琮对这个同胞幼弟弟很是喜爱,但是他的性子随了裴达忱,对裴久珩惯是严肃的。但即便如此,在府里裴久珩在兄弟里,和他最亲近,也许终归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还记得幼时,裴久琮经不住裴久珩央求,十四五岁的他瞒着家里人带着小久珩去跑马场,裴久珩那次险些被马踢到,自那以后裴久琮心有余悸,令裴久珩离车马远一些。裴久珩去学骑射时,他还亲自过去监督了好长一段时间。哪怕现在他都已经这么大了,裴久琮看到裴久珩站在马车多的地方,也会担心他,虽然他的语气让人看不出他的关心。
裴久珩挑眉道:“大哥,我不是幼童。”弦璧这小娃娃前几日还跑来同他哭诉,无论他怎么求爹爹带他去跑马场,爹爹都不肯,说他会被马踢到!裴久珩自然想起了幼时的事,大哥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只是显然在裴久琮眼里,他和弦璧没半分差别,都只是孩子。
这时,裴二爷裴二奶奶并裴珑娘、裴袅袅、裴久瑁还有几个姨娘从门内走了出来,他们一起走向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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