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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队列。当这一侧和对面一侧的人数大约相等时,最终就在道路上形成了一分为二的两道人流。”
青江在脑海中描绘着这幅景象。羽原的话很有说服力。“原来如此。”
“最重要的是,每个在走路的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无意识中,选择了对自己有益的方法,有利的道路。这说的不仅仅是庙会上的人流。刚才说了,亲情只不过是遗传系统的产物。虽然每个人都想按照自己的自由意志行动,但将其作为人类社会这个集合体来看,就不难用物理法则来预测集合体的行为。”
“我好像有点明白您的意思了。”
“圆华和谦人君能预测的不单是物理现象,恐怕还能模糊地看到现代社会和人类的未来。可是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预测罢了。最近,圆华变了,她的开朗不见了,变得有些厌世起来。虽然她没有说,但恐怕她看到了不怎么光明的未来吧。”
可怜的孩子啊,羽原喃喃着,又接着说道:
“因为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人才有梦想。我没有资格非难甘粕才生。从夺走了孩子的未来这一点上来看,我和他一样罪孽深重啊。”
青江反刍着羽原的话,思考着羽原圆华的事情。虽然只见过几面,但他没办法不去担心她。她如今在哪里,在做些什么?她能找到甘粕谦人吗?
无论你在那里,都要平安无事。青江在心中暗暗祈祷。有栖川宫纪念公园的事情重新复苏在眼前。真想再看一看那样的奇迹。
真想着,手机响了。手机被青江放在抽屉里,拿出来一看屏幕,他吓了一跳。上面写的是“MADOKA(圆华)”。来得真巧。他急忙接起了电话。“是我。”
“我有事问你,”羽原圆华开门见山地说,“你有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