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3 / 6)
从来不住客店,恐怕是躲到人家去了。”
“若躲到人家,满京城几十万户人家,这个就不好找了。”管杆儿道。
“不过至少知道了,初九那晚他还在京城。也就是说——初十他才不见的。”孙献道。
“初十他若是出了城,我那些眼目应该不会看漏。”管杆儿道。
“难道他一直躲在城里?”黄胖问。
“恐怕是。不过他若是躲在船篷里,从水门出去,我那些眼目就难瞧见了。”
三人都低头琢磨起来,这时,皮二才慢悠悠道:“你们问到的这些都当不得事,我问到的才古怪。”
“哦?皮二哥,快说说。”
“初九早上,姓汪的一早就离了那家妓馆,没有向北进城,却去了南边。你们猜他去哪里了?”
“哪里?”
“麦稍巷。”
“麦稍巷有什么?”
“我打问了在那一带报晓的头陀,他说姓汪的拐进麦稍巷,放慢了马速,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什么。随后又加快马速,往东边去了。之后,应该就是管大哥打问到的,绕到了保康门进了城。”
“他在那里找什么?”
“我去那麦稍巷来回转了十几趟,街两边不过是些酒楼、绢铺、纸笔店。姓汪的又没停下马,更没进到哪家,难道是约了人在那里碰面,但那人并没有出现?”
“这个的确有些古怪,一大早那些店铺恐怕都还没开门。”管杆儿道。
“他特意绕到那里,一定有什么原由。”黄胖道。
“我想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这贼皮究竟在寻什么?”皮二道。
孙献没有应声,心里却猛然想到:汪石是在认门。
冯宝从汴京赶到应天府,只在匡推官府中住了两晚,除了双耳耳垂穿了耳洞,似乎什么都没做,第三天只换了件紫锦衫就离开了。这究竟是在做什么?
匡推官把冯宝锁在厢房里,似乎并不是把冯宝当客人对待,倒像是关囚犯。但听起来,冯宝又是自己来这里的,并没有人胁迫他。还有,这件事虽然奇怪,却安安静静,并没有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更没有杀了冯宝,匡推官又为何要严令家中下人,不许将这件事说出去?
邱迁躺在炕上,思忖到半夜,只觉着这事诡异,却想不出任何原由。
不过,清明那天冯宝已经在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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