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起落无常(2 / 5)
。”
诚王道:“好,你去就是。早去早回。”
同样是徐显炀牵着马,与杨蓁并肩走出诚王府,两人的心境却与数日之前全然不同。
稍一远离了王府大门,确认周遭无人了,徐显炀便亟不可待向杨蓁道:“诚王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你若是不答应,他必然不会强迫于你,你又何必应他留在王府?难道只为我那一句话赌气?”
杨蓁轻笑一声:“你这话问得好笑不好笑,我有什么可赌气的?你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徐显炀看不透她所言是否真心,只依着直觉判断,似乎自己那番答复被她听去,就是会令她失望,也就是自己对她不起,从而也觉得她此时似乎就是在与自己赌气。
他不得要领地解释:“你不晓得,他之所以会那么问我,就是因为从前曾听我许下过誓愿,说我一世只会娶一个真心所爱的女子,绝不纳妾,如果我当时答应下来……”
这般解释下去似乎是越描越黑了,倒像是说娶她就是多可怕的一件事,自己有多害怕担上这个责任,徐显炀生硬地停了下来,不知如何再说下去,暗中懊恼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拙嘴笨腮。
“大人不必说了。”杨蓁抬头道,“这一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怎可能去抱那种奢望?大人据实回答,不愿虚与委蛇,才是君子之道,我不会心有怨怼。”
她说得很平静,言辞也很合理,听不出一点怨气,但徐显炀还是一听完就断定了下来:她就是失望了,是伤心了,是觉得她被我嫌弃了。
没有什么明确的凭据,他就是得的出这一结论。他对微妙的男女之情是一无所知,好在还有着一分机灵天赋。
如此一来,他就只有更加烦乱不堪,也更加不知所云:“我知道我从前一直在利用你,嘴上说要护着你,却屡次让你遇险,是对不住你,可……你也不能为此就自暴自弃了,你也猜想过诚王与那些人或许合谋,你这样留下,不就是羊入虎口?”
杨蓁转头望他:“是你自己说王爷不可能做那种事。”
徐显炀急道:“现在是没有,万一将来有呢?”
那当然是可能的,若非早知道诚王迟早会有一天与泾阳党人合起手来,她又何苦还在执着于此呢?
杨蓁暗叹一声,说道:“眼下王爷显然对我有所好奇,留下来,我就有希望见到真正的耿家小姐,难道你不想知道她究竟掌握了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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