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守财奴(十)(2 / 7)
离开我一步。”就傅澜惹事的体质,白倾夏把他单独留在帝都,他同样不放心,不如自己带在身边,随时照看。
傅澜高兴得跳起来,搂着白倾夏的脖子,响亮地在他脸上连亲几下,“本来要罚你跪榴莲壳的,在我面前担忧别的男人,不过看着你坦坦荡荡的样子,不像有女----干情,姑且先原谅你。”
“反了你啊!敢罚我跪榴莲壳?”
白倾夏掐住傅澜的两个腋窝,开始挠痒痒,傅澜边笑边惨叫,上气不接下气,“大、大侠,饶命!”
在两个人的笑闹中,傅澜忘记询问白倾夏,你个千年大冰块为何对苏觉那么上心?
苏觉头疼欲裂地醒来,睁开眼茫然地看着自己头上的红纱帐。
这是哪?自己怎么会在这?
苏觉的记忆停留在他离开医院,立即打车去机场,对于李家人,他是彻底恶心,对于李思齐,他是彻底绝望。他一刻都不想停留在这座小城里,一想到他和李家人同踏一片土地,同呼吸一样的空气,他就觉得不可忍受。
下了车,定好最快一班回帝都的机票,苏觉坐在机场看书,等待登机。
然后呢?苏觉浑身不适,脑袋晕沉得可怕,入眼的一片大红色,让他以为在做梦。
好像李思齐追来了!
对!李思齐!追到机场,找到他,苦苦哀求他听他解释,苏觉全程一语不发,把李思齐当空气。这男人,口口声声说爱他,却把他推入万丈深渊,自己定了婚,还在学校对自己百般纠缠,强吻自己……苏觉反胃得不行。
广播通知可以入安检了,苏觉淡淡扫了李思齐一眼说:“以后,好自为之,祝你幸福。”
仿佛那一瞬间,李思齐像掉进没底的深潭万念俱灰,世界失去颜色,树叶枯萎,万物失去生机。李思齐面如死灰,等他回过神来,才惊觉苏觉走远了,眼神变得狠厉,他从怀里掏出块帕子,从后面追上苏觉,捂住他鼻子,苏觉失去意识前,听到李思齐的喃喃自语,“哥哥,哥哥我爱你,我们结……”
回想发生的一幕,苏觉吓得浑身一哆嗦,他艰难地环顾四周,熟悉却又陌生的场景另他差点惨叫出来!
苏觉熟悉的是这屋里一桌一椅的摆设,红色砖块的墙体显出一种凋零败落,透过红纱帐看到头顶黑色的瓦片,整间房子里,苏觉躺的这张大床是由木头制成的四柱架子床,床顶绘着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图画,床靠墙,正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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