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和氛围(2 / 8)
谁要你道歉了。
她想开口告诉他些什么,却始终没有转身。
二人继续并肩走着,又路过一条小巷弄。巷子口,有人在唠嗑。
“哎,戚家夫妇俩真是孽缘啊。”一老妇人道。
“可不是么,一对好好的鸳鸯就这样愣生生的阴阳两隔了。”另一人答。
有妇人经过,好奇地问,“咦?阿娘,你们说的什么事呀。”
老妇人回答,“前几天,戚家媳妇跳河死了。遗书上写说自己相公前年进京赶考,有了小官做了,可是两年了杳无音讯,不见家书半封。小夫妻两当初约定好了,□□名前不寄家书,谁都不当谁的牵挂,生恐一人拖累另一人,直到相公有所成。可没想到,去年年底,同喜报一起传回来的,是丈夫已经另娶新人的消息。”
苏暖在巷弄门前不远处的桂花树下驻足,正好听见了这一段,不由轻叹。
“哎,男人么。”那妇人也叹一口气。
可老妇人又道,“可不能一棒子打死一片咯。起初大家虽也这么想,但也劝戚家那小媳妇写信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得有个准呀,可那小媳妇哭着死活不肯写,嘴里嚷着人都会变的,自己男人肯定早就看不上自己了之类的,从此郁郁寡欢,这不,熬到现在,心病难医,就寻了短见了。”
“那事实呢?那相公到底变没变心啊?”
“没有呀!那小相公写的家书寄回去,正好赶上驿站的人换批次,竟是把信件全弄没弄混了!那男的也是,不见回信,便当变心。哎,如今人再赶回来,尸骨已寒啊。”
一众听客皆唏嘘不已。
“哎,这小两口子过日子,有话就得直说,藏着掖着做什么,人家还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成,这天各一方,谁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呀。”有一人说道。其余人听了都纷纷点头。
苏暖低垂了头,双手攥拳,捏皱了裙摆。
“馨儿,罢了,回去吧,”段景诚走近她道,“可是馨儿,你不要不说话,好不好,”他的声音依旧柔柔的,好像哄孩子般,“你不说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苏暖乖乖地又被他牵着手,往回走了起来。段景诚只觉得身后之人突然停了下来,二人皆顿住了。
苏暖缓缓抬起头,望着他,“段景诚。”
“馨儿?怎么了?”
“段景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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