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和氛围(6 / 8)
在这位太子殿下说话行事越来越随心所欲。
如今,江州的水灾也算是治得差不多了。当初在那当差的段景诚已经不在了,那皇都众人又掏钱又费心思的,总得找个人说理去吧?找谁呢,当初负责修缮水坝的燕染溯。
“燕大人,你看此次水坝出事,当是何原因?”段景奕问。
燕染溯抿了抿唇,“兴许当初施工时,稍有不慎,可年月尚浅,刚完工的那一时间发现不了问题,如今几年一过,这才积叶沉舟……”
段景奕翘起二郎腿,又问,“既然有可能是一开始就没把事做好,那如今这责任也不能全然推到我皇兄身上啊,哎不过说这话也晚了,他人都被父皇逐出去了。你看,现在不少人叫我讨个说法,我该如何是好?”
燕染溯为人耿直,本就不适合与段景奕之流为伍,当下被这么一逼问,也说不出什么自救的话来。今日他被请来时就知道自己从今往后的路兴许要被逼着变了。
他沉默了又沉默,段景奕耐心的等了又等,终于燕染溯才唯唯诺诺道,“这……殿下,微臣还请劳烦殿下指点啊。”
段景奕也笑了,“此事说来倒也不难,明日朝上若是有人在父皇面前责怪起来,你只管把事情推我身上吧。”
燕染溯赶忙下跪谢恩,段景奕摆摆手,“燕大人何须行如此大礼,你我一路,互帮互衬本是应该。何况燕大人仕途之路尚远,是朝中一些老人比不得的,他们还有几年那?你还有几十年那。咱们慢慢来。”
燕染溯的衣衫又湿一层,这太子实在狂妄傲世,如今被逼着上了这样一条贼船,该如何是好。
次日上朝,果不其然,有人带头质问水坝工程当年的质量,段景奕站出来后真的无人再敢造次。上座的皇帝道,“如今江州之事算是有所了结,这等事以后再谈也罢。”
李尧出列道,“陛下,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江州百姓们未必就能走出阴影,虚当有所措施啊。”
“哦?李大人如是说,那想必是有所应思量了?”皇帝道。
李尧躬身回答,“此事从始至终说来也有几分神鬼在其中造作,既然如此,倒不如朝廷干脆建馆立庙,供人祈福寄忧,也算是百姓心头之惧有所拖。何况我朝开年自来,本就想着手开宗祭庙,如今国库充盈,百姓安居,也是最佳时机操办此事。各地宗庙建成,百姓上香,过不了几年香油钱便可回收建材钱,要说这是一笔花销,倒不如说这是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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