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为困(4 / 7)
手毛脚,我看你是嫁不出去的吧。”
常襄一身边的小丫鬟咳了咳,常襄一不自在地别过头,“呸。我早定亲了。”
屈笼玉与他先后入了车厢,马车便缓缓前行起来。
屈笼玉挑起眉毛好奇道,“哦?来来来,告诉本公子,是哪家可怜见的小郎君要被你糟蹋了?”
常襄一身边的丫鬟咳得更厉害了。
常襄一恶趣味地勾起嘴角,“是啊,真不知是谁上辈子造了什么天大的孽碰上了我。想必也不会是什么根正苗红的种。”
屈笼玉点点头,“我想也是。”
马车有王府令牌,顺顺当当出了青州城。到了郊野小路,路途便慢慢颠簸起来。一路晃晃荡荡的,车里的二人睡意泛滥。
次日早晨,屈笼玉与常襄一醒来时,车夫已经将马车停在一颗树底下歇息了。旁边有条清澈的小河,可供梳洗。
屈笼玉洗了把脸,回到车里拿了铜镜与水粉再脸上涂涂抹抹开来。一旁的常襄一换回了男装,悠悠飘了过来。
“大男人还往脸上抹东西,腻歪。”常襄一轻哼到。
屈笼玉刚想回头反驳,可望见又换了男装的常襄一不免一愣。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男装时的样子。眉目依旧如女子般隽秀,但身形笔直挺立,不施粉黛,倒也确实是一位俊俏的小郎君。
“总比你不男不女的好。”屈笼玉本打算倒一肚子的话怼眼前之人,可以一时间他说不出半句来,大概是觉得,毕竟人家是女孩子,他好男不和女争也就罢了。
常襄一悄悄上前一步离他近些,微微抬眸打量他,问,“怎么样,我这幅打扮还成么……”
屈笼玉道,“还行。不过要比我更玉树临风倒是挺难。你还不知道吧,我在家乡可是素有白玉小蛟龙之称。”
常襄一心里暗暗道,“我还真听说过。而且这名头在花街柳巷尤其响亮。”
“话说,不知为何,”屈笼玉当下铜镜,道,“昨夜我做了个梦。梦见以前与我相好的所有女子的母亲,一个个的排着队往我手里塞银子,要我离她们女儿远点。”
常襄一冷冷嗤笑,“那你可不是赚翻了。躺一晚上,那银子哗哗如流水的进来。”
屈笼玉学着之前常襄一的样子“呸”一声,“不是我说你啊常相依,你若是男儿,这么说话我倒还当你幽默,咱们俩说不定还能当个哥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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