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恨意(1 / 3)
司马月最终还是跟着贺兰钧进了宫,不为别的,就为了自己家的名声。
她的爹爹司马厉生平没犯过什么大错误,从战场上退下来以后,所有的精力都用来给自己收拾乱摊子了,自己若是再不去的话就太不合适了。
于是在满腹不情愿之下,司马月和贺兰钧又坐上了马车,只不过刚上马车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前几次的时候这马车还算正常,这一次却明显感觉到了一丝厚重,她伸手摸了摸马车的内壁,材料好像也和之前的不一样了。
“你发现了。”贺兰钧看着敏锐的司马月,心里升起了一丝佩服之意,平时看她处处针对自己,没想到也有这样心细如发的时候。
“不就进个宫,还专门换个马车干嘛?”
司马月看了几眼之后,费力的转了个身坐了下来。贺兰钧给她准备的这套衣服就是个累赘,里三层外三层不说,衣摆也那么长,她从小在将军府长大,穿的最像女孩子的时候也就是成亲那天的嫁衣了,其他时候穿的都是无比轻便的衣服,这也是她从现代带来的习惯。
“这次宴会,该来的不该来的都会来,不防备一些怎么行?”贺兰钧一脸平静,仿佛这件事情和他毫无关联。
“也对,人们都盛传摄政王为人冷酷,说话毫不留情,肯定不少仇家,是该防备一些。”司马月幸灾乐祸的笑了笑,结果想到自己是这人的妃子,受到的是同等的威胁,就有些笑不出来了。她有些赌气的拽着自己的衣服,心里很是不爽。
要是当初成亲之时自己不答应的话,也许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不过,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那今天看到的也许就不会是一个还算可以的腹黑男,而是真真切切的冷面摄政王了。
“一会儿进宫之时,你就跟在身边,不用说太多话。”虽然出门的时候贺兰钧已经和司马月说过多次了,不过眼看着离皇宫越来越近,他还是再叮嘱了一次。
“知道了知道了。”司马月有些不耐烦,她现在就想赶紧进宫,参加完那个破宴会,然后快些回府,这衣服勒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马车到了宫门口后,值守的还是上次那两个侍卫,他们依旧哆嗦着查看了贺兰钧的腰牌,又往司马月身上多看了几眼才放行。司马月看着那两个侍卫顿觉好笑,看来在外面这贺兰钧把人吓得不轻,只是一个例行公事就成了这副样子。
“笑什么。”贺兰钧冰冷的声音从司马月头顶传来,让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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