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5 / 8)
她猛地睁开了眼,眼眸里跳跃的都是熊熊的怒火,火光映染。
“让我以为陆疏木不在了?你知道不知道,这三年我是怎样过来的?你是男人,你没有怀孕的经历,你不会知道女人失去孩子的痛楚有多大,这三年,我一直都在愧疚,我愧疚我没有保护好他,我每看到一个孩子,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就忍不住想起那个我失去的孩子!我最恨的时候甚至想去伦敦杀了你,再回国一把火烧了陆家老宅!”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眼圈的红大片地弥漫开,“可是呢,你在我痛苦三年之后,你告诉我,那个孩子还在,而原因仅仅只是你觉得,可以不用告诉我?所以,我这三年都白白痛苦了是么?这三年我感受到的丧子之痛,陆疏木没有妈妈的痛楚,都是笑话了不是么?”
陆衍的额角的筋络跳动着,他眼底浮现的是极度的压抑,他是男人,他也有痛楚,但他不善于抒发情感,薄唇动了又动,什么也没说出来。
言喻紧绷的神经终于断开了,她的情绪崩溃,没控制住,将手里的拐杖扔到了陆衍的身上。
陆衍不躲闪,硬是让拐杖狠狠地砸在了他的伤处。
言喻的右脚受伤,她根本就站不稳,陆衍一把将站着的她,拽到了自己的怀抱之中。
言喻重心紊乱,不受控制地往陆衍的身上倒了过去。
陆衍双手用力,禁锢住她。
她握起了拳头,抵在了他的胸膛上,她咬着牙根,黑眸火光跳跃,水雾四起:“你放开我,你和周韵一样恶心。”
陆衍恍若未闻,下颔冷冽,线条锋利,他喉结压抑地上下动着,任由着言喻发泄着情绪。
言喻的声音里带了哽咽:“不管我想不想要陆疏木,不管我会不会为了他选择留下,我有生育权,我也有知情权,那个孩子明明还在,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
人一旦失去了理智,争吵的时候,就丝毫听不进对方的话。
陆衍以几乎要嵌入掌心的力道,紧紧地搂着言喻他,他用力得让言喻感觉到周身的骨头都要碎裂开了一般。
嗓音从喉骨里,一点点地溢出:“我没有骗你,那时候,我也不知道陆疏木还活着。”
这短短的一句话,声音不重,却似是千钧之力,轰鸣在了不大不小的病房里,又像是按了暂停键,让言喻的声音一下戛然而止,所有的尖锐都消失了。
“什么?”言喻嗓音干涩得仿佛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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