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雁(4 / 5)
分血色,只是还有几道粉嫩的疤痕,颜色很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师父~”漾辰讪讪道,一双眼睛却四处打量,果然瞥见西厢的罗汉床上半躺着一个男人,一个……嬉皮笑脸的男人。
陈维崧居然还撩骚地冲着她笑笑,吓得漾辰打了个冷战,后退了几步,正直的江左凤凰怎么变成这般妖娆?魅力十足的师父怎么成了冷面?
“师……师……师父,他怎么了……”漾辰抬抬下巴,眼睛瞟着悠闲自得的陈维崧,徐紫云淡淡抬起头,说了句:“可能撞邪了。”
陈维崧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同时,房间里响起了“嘎-嘎~”拖着长音,很响亮,很突兀的叫声。
两只扎着红缎带的大雁,被剪了羽翅,正一摇一摆,步伐不稳地从床底下晃出来,憨态可掬。
徐紫云看着那两只大雁,眉心直跳,要是他手边有把剑的话,估计,今晚能吃上糟雁掌了。
“陈维崧,带上这两只呆头雁赶紧走。”徐紫云皱着眉头,一脸无奈。
“不行,这是上门提亲必须有的,”陈维崧斩钉截铁地说,“这三书六礼绝不可缺,你我既然要相伴为一生一世,我就不能委屈了你。”
漾辰站在徐紫云一旁,听的云里雾里,可是徐紫云已经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断袖之交,或是龙阳之癖,在世人眼中与狎玩并无区别,他陈维崧哪怕不能给他一场盛大婚宴,却愿以媒妁之言,三书六礼,将自己明媒正娶,结发为夫妻。
“你……”徐紫云有些头疼地看了看忽然变得无赖的那人,“如今我们在董府,只怕不好……”
董漾辰刚要说话,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大笑,下朝回来的董谦佑没有一点偷听该有的觉悟,大大咧咧推门进来,笑道:“徐兄,陈兄不嫌弃寒舍简陋,就在府里办下宴席,请几位知己一同吃杯喜酒,可好?”
猛然见董谦佑进来,还说这些话,徐紫云莫名红了脸,倒是陈维崧一脸喜气洋洋,大步走过来道:“在下多谢董兄。”
“陈维崧!”徐紫云憋红了脸,瞪了他一眼,看着董谦佑道:“这万万不可……”
“有什么不可的?”董漾辰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道,“你常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如今又何必畏葸不前,辜负了大好时光,还辜负了陈先生一片苦心。”
“再说,你是我的师父,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们董家以后就是你的娘家,对不对?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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