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倾塌(1 / 4)
相比较大房搬家后,欣欣向荣、一片欢腾的气象,二房可算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连整个国公府都弥漫着一种灰败的气息。
大房走的时候,分走了大部分财产,但把宅子留下来了。
而且是,只留了个宅子。
分家第二日,贾赦以世袭威武将军之名上书,自称因为种种原因,在母亲的同意下已经分家,自己愿把敕造荣国府让与二房贾政,以保母亲安享晚年。
但是,以他们兄弟二人如今的官位配不上荣国公府一称,所以请皇上收回敕造荣国府牌匾。
皇上没有不同意的道理,少了一个“敕造荣国府”,也就剩下国库每年的许多银粮补贴,也省去了诸多麻烦事。
现在,荣国府,还是以前的格局,却不是以前的地位。
想了许久,贾母换上诰命朝服,拼着自己最后的颜面进宫见了皇后娘娘,回来之时似乎苍老了许多,迟暮之年的灰败之色尽显。
三五日之后,宫中突然传来消息:贤德妃娘娘因病没了。
贾母一时悲从中来,竟然中风了,瘫在床上不能动弹,同时王夫人也变得神志不清,躺在床上每日胡言乱语,一日比一日衰弱。
看着这物是人非的光景,贾政每日请假也不去工部上班,呆在家中饮酒作乐,醉了就宿在赵姨娘房里,醒了继续喝酒吟诗,每日皆是如此,除了偶尔去瞧瞧贾母,再没去过其他地方。
宝玉到底心善,又是他自己的祖母和母亲,每天两头奔波探视,没过几天消瘦了一大圈。
史湘云看家里日子艰难,遣散了许多丫鬟仆人,连袭人麝月等也都去了,只留下几个忠心的日常帮扶。
这一日,一排军士突然冲向宁荣街,直奔宁国府和荣国府而去,刑部大堂的赵堂官捋捋胡子,眯了眯老鼠一样细长的眼睛,刚狐假虎威地要抬起手示意,突然,一群明刀明枪的八旗军将他们给团团围住。
“赵堂官?”在赵堂官有些愣正的时候,一个身穿正黄旗铠甲的青年策马过来,声音有些冷。
“在下正是,”赵堂官寻思着,忽然就知道这人是谁了,急急忙忙跑过去跪倒在马前,“小的不知王爷亲临,有失远迎!望王爷恕罪。”
承暄冷眼看着他,声音清冷道:“奉皇上口谕,贾门史氏老太君,年弱体衰,朕怜甚之,咨特赦贾史氏,不论其罪。”
“小人谨遵圣命,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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