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等闲平底波澜起(2 / 4)
之状甚合我意。
芜荒娓娓道:“芜荒无亲无故,就居于这醉方休中,岁岁年年,已不记得今夕何夕,更已不记得年芳几许。”
这些诚然不是重点,重点是接下来该出场的重头戏,我一句姑娘可有婚配已到了喉咙处,却被佩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生生吞了回去。他说的是:“你那夫君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你还是出去看看罢!”
我一个猛抬头,一声夫君委实今我有些脸红,大步流星朝门外杀去。此时天色已晚,空中无月,寒风呼啸,门外被一地的白雪照得尤为明亮。攸冥神君一身玄衣负手而立,玉带束腰,玉冠束发,本就修长的身影被夜色拉得更长,着实养眼得很。听见我的脚步声,转身笑得那是一个人面桃花。他衣襟上已布满些许雪花,许是来这里已有一段时候了。
画面唯美得我竟有些语无伦次:“你,你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去,听人墙角总归不是君子所为罢?”
攸冥走近我一些,心情似是甚好,缓缓道:“见你做月老做得不亦乐乎,怎好意思打扰?”
我白了他一眼:“借口!”
攸冥神君答非所问:“该走了,回去晚了恐怕有些麻烦!”
我自知麻烦,这冒牌身份若是穿帮了,不待琉璃宴,不待那下玄月,我等皆被撵滚出狂山去。不过走之前我又折了回去,未进门便听见句:“我以为你不会来了,你终究还是来了!”
佩玖仍然自饮自酌,低头不语。
说话的是芜荒,这话听得我没头没脑,有些不甚理解,莫非此二人乃昔日旧识?追求的乃是一种“有情不必终老,暗香浮动恰好。”?如若真是这般,佩玖也忒不老实了,着实令我心寒,太不够哥们儿了,此等终身大事也不提前告知我一二。
因佩玖暂且没寻到可冒牌顶替的身份,不能进入无花宫。是以,便留宿醉方休,他这招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想法委实高明。临走时我继续对他挤眉弄眼,用我二人不能说的秘密传音与他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孤男寡女若是真发生个什么,也纯属“发乎情”,更无需考虑“止乎礼”。
佩玖那句:“忘尘,妹不教,兄之过啊!”滑进我耳根子时,我已大步朝雪地走去。
一路上,我向攸冥神君打听了芜荒的身份,攸冥神君也真真应证了他那句:我还在找四海八荒有我不晓得的人。
据幽冥神君道,芜荒曾是大荒之中不减山上的青蛇,后被玉山王母所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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